广州沙面原是一片沙洲,南临白鹅潭,北面与沙基相连。
沙基涌白鹅潭,环绕沙面岛的珠江河面,是珠江三段河道交汇处,上承西江、北江两江之水,河面宽广浩渺,烟波荡漾。
传说明代正统年间,一名叫黄萧养的南海青年,因不堪忍受当地官僚地主的剥削,带头揭竿起义,遭到了官军镇压。在珠江战斗中,只见两只白色羽毛“神鹅”在江面扑腾着翅膀,时隐时现,大白鹅想为黄萧养引航导路,最终黄萧养等人因寡不敌众,节节败退,正当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的时候,两只大白鹅从江心浮出,伸颈拍翼背着黄萧养向江心游去,消失在茫茫迷雾中,后来,人们便将这里的江面叫做“白鹅潭”。
明代开始政府便在这里设“华节亭”,专门管理外商货物进出,清代中期更在这里建西固炮台,拱卫广州城池。
第二次鸦片战争爆发后,英、法两国以“十三行被毁,需恢复商馆、洋行”为借口,于咸丰九年(1859年)选择珠江中的这片小沙洲,胁迫清政府把它划分为租界,又在其北面挖掘人工河,(今“沙基涌”),划洲为岛,并以“沙基涌”与华界分割,其上设有一桥与华界相通,并迫使两广总督签订租约。自此以后,沙面便成为英、法租界,直至1946年才被中国政府正式收回。
沙面作为中国近代史和租界史文化遗产,现在的沙面的仍较完整保留着旧建筑欧洲风格的模样,新巴洛克式“洋葱顶”;仿哥特式的尖顶;小窗户圆形窗顶、圆形凉台和高高的房柱。
沙面 沙面望着黄泥淤积的“沙基涌”,仿佛童年回忆的沉淀在水面涌动......
在我六、七岁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家就在沙面的对面,每日放学回家都路过“沙基涌”,夏季,经常看见三五成群的小伙伴在里面游泳,那时候涌水清澈见底,自己也很想下去清凉一会儿,可总被妈妈阻止,怕不安全。记得有一次亲眼看到一个七、八岁的男生在水里喊救命,后来多亏旁边有一个年龄稍大,水性好的姐姐使劲拉着那个男生上了岸。
沙面还记得有一个同班同学住在沙面,有时放学后一起去她家玩,依稀记得那些杂物堆着的阴暗小巷;爬满青苔的墙上岁月斑驳;废弃的床板;破旧的桌椅。
后来人们陆续搬离了沙面,2007年后沙面不再是普通市民安居的家园,除一些单位之外,那里成了旅游观光和文化展览的“历史博物馆”。
后来我家也搬走了,搬家后再也没有回过那块地方。直到最近的一天,忽然怀念起小时候去过的地方,怀念永远散发潮湿味道的阴暗房子,从前那些大院里,街坊邻居间相处融洽,小孩子们一起玩耍,院角种满了杜鹃、海棠;怀念木质楼梯清脆的脚步声;怀念阳光爬进法式圆顶窗户的样子;还有,很久没见的童年伙伴。
再次行走在沙面大街,那条记忆中常走的,沙面最宽的,直通到“沙基涌”的路,虽然两旁建筑都翻修过了,却仍透着从前的气息,是那个属于沙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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