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2018-01-24 琴韵悠然 琴韵悠然
我是个路盲,一换环境就迷路。尤其是在火车站的晚上,灯光一晃,近视眼一眯,左右的火车来来往往,不知是南来的还是北往的,往往这个时候就紧张,所以从来不独自一个人出门;还有到了大面积的旷野,再下点雪一会儿就犯糊涂。就这么一个人还爱开个玩笑,铁嘴钢牙,死不认账。这让我付出过代价。
(1)
那是我30岁那年,和老公一起带着七岁的儿子,去远在三十里外的大姐家办事
大姐家在一个小村庄里,办完事后,天气飘起了雪花。我们怕下了大雪封了路
急急忙忙和老天赶时间。
出了村,路过一个小树林之后的路就不太一样了。两条小路,我说走这边,他说走那边。每人骑着一辆自行车,他带着儿子。我说你不信咱就打个赌,看谁走的对。他说打就打。
我心里有个小算盘,难道你还把我扔在野地里自己开溜?于是,两人就分道扬镳。雪越飘越大,他越走越远。很快就剩下一个小黑点了。我感觉不对劲了,
就着急喊他,让他停下来等等我。可是那个老赖真的消失在茫茫的白色中了。
我追呀追,雪越来越厚,渐渐地车子骑不动了,就下来推着走。遇上露裸地皮的地方就赶紧骑上去,可是马上又下来。而且车子护链板也被石头碰了一下,翘了起来。这可麻烦了,既是有好走的路也不能骑了。我找了个地方停下来,
自己用脚哐哐地踹,免强能登几步,却是“哗淅沥沥啦——,哗淅沥沥啦——”
链条磨着护链板。脚底咯吱咯吱响,头上的汗一出来便成为白色的哈气,均匀地分散在头巾上,眉毛,头发上。
我走啊走,腿酸软了,真想坐下来歇歇。路过一个村庄,跟来时一样,心中一阵狂喜,哦,走对了,有希望了。我加快了脚步,到了一个小坡上,雪少了点,我急忙撇腿骑上车,总算可以歇歇腿了,一溜烟的跑出好多里。
雪又大了起来。我下了一个坡,又到了一个村庄,眼看太阳快要偏西。好不容易逮住一个人,连忙打听,原来我又回到了刚才那个村庄。
我一屁股坐在雪地里,呼呼喘气。一路地步行出汗,嘴干的舌头调不过弯。渴死我了。这时想起我包里有一个橘子罐头。拿出来,怎么开呢?怎么也拧不开。
我的心里颓丧急了,真想大哭一场。可是心里明白,今天就是死也没人管了。
不行,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遇到的难题。我把罐头在石头上哐一摔,立刻碎成了一堆,罐头水立刻甜甜蜜蜜地浸入了雪地,形成美丽的橘黄色。我抓起橘子瓣填进焦渴的嘴里。
问清楚剩下的路,我一步步地走下去,身后留下了一串串孤独的脚印,立刻又被雪渐渐盖满。
我终于回来了,先到了我的娘家,到了门前,我听见他跟儿子说,走咱们看看你妈回来了没有?他一开门,迎接他的是冷不防一拳。我恨透了他,我心里一千遍一万遍的骂过他。
我给自己终结了一个教训,玩笑不能随便开,否则有人会让你将错就错下去,而且会站在高处看你的笑话!
(2)
表姐李沁也是个促狭鬼,爱搞恶作剧。在她四十几岁时,姐夫工程干得风生水起,天天应酬,天天商量工程上的事。城里所有的饭馆都成了事宜会所。大馆
子吃了,吃小馆。犄角旮旯走遍了。那些饭馆的贱女人们看见姐夫身上的工程款一沓一沓,早就动了心事。殷勤的左右逢迎,把姐夫伺候得麻酥酥地,堪比皇帝三宫六院。于是把持不住自己了,终于出轨了,而且一发不可收。
也不愿他,下坡路好走呗!意志摧残忘乎所以。一个女人追的火热。宝贝长,亲爱短;明信息,暗电话。有时竟然夜不归宿了。疑点重重,李沁却不能捉奸在床。于是她出了一个主意,就是这个主意让他给她泼了十年脏水。
李沁气不过,道理讲了多多带少,姐夫听不进去。李沁就约了自己的一位男同学,表演情人,假装书信来往,以引起姐夫注意。结果呢,两人真的聊了起来。但是,并没有出轨之实,被姐夫发现了大量的信息以后,小心眼的他去那位同学家操了家,对李沁大打出手。而且成为感情隐患。每次一有别扭就说那种伤感情的话,并且愈演愈烈。打架之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越打越伤心,谁说夫妻打架不记仇,最后成了恶性循环。
终于在心灵伤痕累累的情况下,离了婚。
玩笑有的能开,有的不能开。看你相处的人是谁,遇上心疼你的,理解你的,他会看着你不误入歧途;遇上心胸开阔,换位思考的,能够网开一面,进行沟通。拉你回来。人生长河中,难免会有走错路的时候。关键看每个人的态度。
还有,凡事适可而止。玩笑不能开过了。谁跟命运开了玩笑,命运就会开你的玩笑。有时命运真不是天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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