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下,自己在简书首发的文字是在2019年9月29日。距今近四年了。第一篇发完,就戛然而止了,一直到今年7月8日才出现第二篇。
细数中间这几年,我都去干什么了?
人都是这样,对过去的粗心大意,丢三落四的记忆开始重拾起来时,竟觉得不可思议又恍然大悟。
一天在家闲来无事,重新把几年的过往开始一一拼凑,好多环节都缺失。四年时间,太多事情需要搜索,整理。我借助了微信圈,QQ聊天、照片、笔记、工作日志,还有京东、淘宝、拼多多、多抓鱼、当当、美团、去哪儿、铁路12306、甚至曾注册的珍爱交友APP(笑),大概把生活轨迹凑了七八分。
突然觉得自已像一个私家侦探,接了一项委托调查婚外情或者债务人的业务,和本人关系不大。
被调查人某年去了某个城市,某月在紧张的完成一项工作,某天在见某个满脸复杂不快的人,某时在房间里参与一群人地谈论,某分钟又在躇蹰一项看似无关紧要的决定……
这些重新肢解的时间表情和昔日躯体,在当时应该传达了丰富的信息,现在已然无能为力或无关紧要,像一张AI面具,活泼,奇幻又濒临消亡。
对于这些年,我逐渐产生了不安,曾经装出来的游刃有余,在现实中变得不适和怀疑。直至给我造成进一步地伤害,让我烦躁和易怒,更加沉默寡言还伴有一定地抑郁。像一个阿尔茨海默症者,先失语,后连赖以生存的文字也涩住了。我守着自己唯一的身体——孤独的尊严而过。
近几年,自己花了大量的时间置身于陌生的环境,见了太多虚伪的面孔与架空的形象。有时我觉得这是一场好奇下的冒险旅行,有时又觉得这是生命中四年的失忆者地走失。没有目标,没有方向,看似任性自由,实则是症候群下的精神臆想。我甚至对自己基本生活能力产生置疑,选择故意健忘身边所有一切,并像垂暮的人在公园或街头重复绕行,停留、停留、绕行、刻意在人面前表现得再正常不过。
我知道我有悬浮滑向夜暮的可能,我也明白暮色敲响的钟声意味着什么,然而我不知道那个岸在哪里,那个航标的光点地处何方?
直到某天和大多数平常的日子如出一辙,我无意翻开简书,一个简单的声音出现,“把文交给我吧。”
我回答:“好的。”
像谋面地微笑,仅此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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