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文章就纯属意外了!这真是活生生的观因缘的好机会。
这个蜈蚣有十多公分长,就在我的床头。此刻离枕头不到十五厘米。话说我现场近距离看着她,对着她拍照的时候,其实她长得挺狰狞的。
触须、长脚,处处是冷血又攻击性的感觉。绝没有照片里那么和善哈。
不过这样远距离的看着她,怎么也是不怕滴。
但是当我有点困了想把她处理了睡觉的时候,我产生了一些害怕。处理是简单的。装进有盖的瓶子里也可(这是勇敢的小妹建议的),叫醒一位师兄起来弄走她也可。
但是,我发现,在把她弄走之后,我再一个人睡这个床,我是不敢睡了。我怕再跑出来一个。
怕是想出来的。怕,是后怕。我看着她这么久了,其实基本一点不怕。
所以我要解决的,是我内心的这个怕。一只蜈蚣出现,出现在离枕头不到十五厘米的地方,在我的身体里已经留痕了。因缘对身心的影响清晰可见。
但是,我如何在现观中一举消灭所有、任何形式的人生中想出来的恐惧呢?
我无法超越。
所以我没去叫师兄,也还不大想自己动手装了她。我先面对自己内心想出来的恐惧。
现在我的心情是在平复之中。
我有时间回想。想起我刚一发现她的时候,内心是产生了惊涛骇浪的。
有很多联想出来。
晚上的情况是这样。禅修结束后又有幸听宗化师兄细致讲法。然后是回来睡觉。
晚上我是主动请缨,一个人睡禅堂。对于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间(三开间),我是不会害怕的。
是刚好有一点精力和时间,就和我老公的妹妹,我叫她小妹,我和她聊了起来。是聊到关于钱。她提出要我和老公要给六十多岁的父母每月打生活费。这个是我的疏忽了,她一提到我就觉得很对。感谢她告诉我这个,准备明天具体商量每月打多少,从这个5月开始。
就这样聊着的原因又睡前喝了绿茶的原因,引起内心的发热,睡不着。也在思维法义来着。已经关机了,想到几句话又开机跟小妹聊。她也还没睡呢。这时是一点多了。聊好就今夜第三次起来上厕所。(这时才开的灯。手机聊的时候是关灯哈。)这在以前几乎从来没有。一般我都是天刚亮起夜,整晚是贪睡不起来的。
于是回来就看到了这个蜈蚣。略微是有点吃惊的。想着如果我此刻是熟睡着呢,不知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料。
刚发现时是在墙角
然后我跟小妹就分享了更为离奇的一个事情。大概在十多天前我突然左耳朵痛,非常痛,又贯通到右耳朵也痛,又肿胀起来,又像虫子一样极痒的钻痛,又出血水。
有一天早上,大概三点钟,我突然梦到这个耳朵痛是老公的爸爸在诅咒我造成。说我拐骗了他的儿子,毁了他儿子的美好前程。
醒来时我还跟老公分享了这个发现。他还笑我,既然找到原因了,为什么耳朵还没有好起来呢?
我也感觉吧,这耳朵痛的时间是太长了。是好得太慢了耶。中间有一二天我都担心要导致耳聋。但是我这不相信西医的学识,又使我“赌不相信”要撑下去,要身体自己使它好起来。都念了好几个晚上的“宇宙粒子,全部打开,支持耳朵康复”。也是有效果的,痛得没那么睡不着了,但还是比较严重。
然后晚上发生了这件事,我就难免想象力发作。觉得感谢小妹“救”了我,若不是与她聊天,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再是禅堂有灵气了,有护法护持,宗化师兄讲法和众师兄白天在这里打坐是有功德的。
潜意识是觉得这蜈蚣是我公公派来的哈。要不是晚上我通过小妹听到了他和妈妈的心声,说不定我就被误伤了呢。
实则没有给父母生活费这事还真是我老公的失误。我跟他刚在一起时就提议过几次的。他说不要不要。后来呢,经济有点困难,确实就没再提起了。实则也是这三年他没有发固定工资之故。责任是在我多一点。
这就是落在想了。这不是现观。
后来爬到离枕头不到十五厘米写这篇文章花了不少时间。当我埋头写着的时候,一抬头,她不见了。现在时间是3:12分。哎,不知她跑哪里藏着了。我本来是准备好好盯着她的,看她要跑马上去找师兄来弄。看她不见,顿时我有点平复的心情又增加了几丝恐惧。虽然我坐在禅堂地上,周围都空旷得可以看见,不会被她爬过来咬到。
我活生生的看到缘对身心的影响。我的所见在我身心里留痕。我可以尽可能去了解更多的隐性因素,比如公公对我的期盼,去做对人公正的、正确的事情。但是我不能现观灭除这个后怕的、想出来的、即使把蜈蚣抓走也不想睡的怕。
明天请教师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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