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喜欢这样,人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意出来。我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写下的这句话,只是我一个主观的想法而已,不必太在意。我不想活在这样的世界里,我也不想我的孩子们活在这样的世界里。没有别的办法,我们也只好像人们一样,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们自己的。
张国荣走的时候,我高一。当天的音乐课老师播了他的歌,我猜她应该是他的歌迷。想让她的学生听听她觉得好听的声音。那时我只是觉得一个穿裙子的明星走了,我看过他的《霸王别姬》,那时也还没懂。就像看《活着》那样,只是看了,不懂。我陆陆续续的听了他的歌,模仿他唱歌的腔调。过了好些年,大学毕业了,当我第一次听他唱的《春夏秋冬》时,我有些难过。我想,要是他还在那该多好。我想去看一场他的演唱会,站在拥挤的人群里,在心里把那些熟悉的歌默默的唱完。
乔任梁的走,把抑郁症再次带到了舆论中。人们偶尔讨论了生和死的问题,但人们更在乎的是他是怎么死的。貌似有一种这样的声音,死于抑郁症自杀会比性窒息光彩一点。我明白的,我内心也有极小的部分残留了这样对我观点,世俗,肤浅的观点。我查了查抑郁的症状,一条一条的对着,庆幸的是都与我无关。我只是想的多一点而已,一些吧。我不想给自己欺骗自己的机会。我认真的再对了一次,有几条与我是相关的,但估计也是很普遍的情况,不必太担心。
母亲和她的朋友在后座聊起了算命的事情。以前曾想过,我的母亲大人,为了教育,你们让我从小离家,独自生活,漂洋过海去看你们不曾见过的世界。我带着知识,见闻,还有一颗想告诉你外面世界的心。慢慢的,我才明白,我们活在不一样的世界,偶尔的家庭生活是我们共同的世界。知识,见闻,渐长。而告诉你外面的心渐消沉了。我也明白,她们有她们的世界,有她们的人情世故,跟我不一样的地方。能融合最好,要是有冲突了,有一方保持沉迷就可以了,比如说我。
宋冬野被抓的时候,大概人们会说他吸大麻是为了找灵感吧,就连他自己也是这么说的。我挺失望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通过吸毒来找寻灵感这样的逻辑。这跟通过吸烟来缓解压力是一样的,不通的。心的事,最终只能用心解决。也能用药,但明显这些都不是良药。与其说那些吸毒的人是为了追寻灵感,倒不如说是想要能带来利益的灵感吧。《安河桥北》是我喜欢的专辑,有些东西有过美好就好了,没必要强求。创作这东西应该是发自内心的,是个积累的过程,利益是结果,不能把顺序颠倒了。
人生就是如此,30岁的人生写不出60岁的生活。就像那些前人跟我们讲过的道理,不亲身经历,那些话语都只是文字而已。只有经历了,文字才变成了道理。我们再把这些道理给后人讲述,多希望他们能不像当初自己的那样愚昧,可惜人生就是如此,60岁的经验说服不了30岁的自信。
直到鲍勃迪伦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我才知道他是个民谣歌手。甚至以为他已经不在人世了。听他唱的第二首歌《you belong to me》时,伤感就来了。就是这样的一首歌,一遍又一遍直到我睡去,直到我醒来...
朋友问为什么要闭关?很难回答,因为一不小心就变成了非得要特立独行,非得要装逼。明显的,这些都不是我的初衷。我只是觉得自己没有足够的内容用来交流了,需要静下心补充一些内容。另外,偶尔会对这个被媒体所操纵的舆论,被操纵的人们有些失望,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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