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朋友,
祝好!昨天晚上快两点钟才睡,但是早上七点钟就起,读电影史reading读到睡着,然后看了会唐家三少的《为了你,我愿意热爱这个世界》。之所以会读这本书,是因为昨日朋友跟我提及唐家三少的妻子因癌症去世,不知为何,做梦竟梦见了这本书,除此之外,还梦见了带着珍珠项链的女神。
这几日上课,学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例如设计桌游,例如电影的诞生,还有美国对日本扔原子弹的justification。同一节课的另一组同学设计的游戏,明显要比我们做的有意思的多,仔细想想,设计一款游戏,哪怕是最简单的桌游,也有很多不同的角度。例如游戏的节奏,我们的游戏太慢,每一个回合只能够前进一步或者两步,玩了老半天,还停留在起点附近;对于board sapce的利用全无,只是简单的前进,而每一格斗没有具体的function;游戏的机制倾向随机,玩家并没有太大做选择的自由,若是画成scale,赌博是个纯凭运气的游戏,而国际象棋是个纯凭技巧的游戏,我们的游戏大概与赌博离得很近吧,所以导致玩家对于输赢毫无感觉......从前自己玩游戏的时候从来不曾考虑这些,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但是一旦要自己设计,甚至看他人玩自己设计的游戏,才发现,设计游戏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
哪怕是同一件事,从不同的角度来看,所需要用到的思维模式大概完全不同。这几日在拆暑假收的箱子,突然想到,决定如何收箱子的方法,其实完全取决于拆箱子时,对于事物的所需。例如我刚到美国,需要洗澡,非常需要我的浴巾,但是在收箱子的时候,浴巾触手可得,往往容易先把它收起来,放在箱子最底部,从而在拆箱子的时候,找半天也找不着。
除了游戏设计之外,电影史的讲座也很有意思。这是我大学四年里,第一次上这么多人的课。教授提及电影的诞生,取决于三个条件,the illusion of movement,photography和projection。人们是不是对movement有一种强烈的欲望,但是为了创造运动的幻觉,电影胶片却不能是连续的。他们必须将一段连续的时间,分成一个个瞬间,例如一分钟分成二十四帧。画面与画面之间,必须有间隔,否则成像模糊。这难道不是很有意思吗?为了创作连续的运动,记录的媒介本身必须是破碎的。
不知为何,想起哲学教授曾经说,一幅画如果是美丽的,那么它必须在一个框架之中,它必须和周遭的世界分离开,你才能意识到它的美丽。但正是因为它与周遭世界的分离,让它又丑陋无比。因此,它的美丽来自于它的丑陋。
原子弹的历史课同样也很有意思,我们读了Henry Stimson的文章《Decision to drop the bomb》,也读了历史学家哦port的两章。尽管明知他们所说的有很大的bias,但是在读的时候,却不由自主地被说服,there is no other way instead of dropping the atomic bomb。尽管我知道这句话很有可能是错误的,但是我却没有半大去反驳它错在哪里。如果使用原子弹不是唯一的方法,那么还有什么其他的方法呢?
终于写道了第三百六十五封信,若是一天写一封,那么我已经写了一年了。
祝一切都好!
九月十三日 二零一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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