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允许自己偷懒一天,没写,让它就在记忆中,反正也忘不了。这个一贯的模式,呵呵,想起呼吸课时英戈老师问我的感受和为什么,我说不知道,他很严肃的说:“你知道,说出来。”
小时候我就象被下了魔咒,很难开口说话,表达感受和需求就更艰难,现在虽然看到了,也一直调整,但在一些很深的感受来临时仍然很难表达出来,常常会偷懒,什么也不愿意说了。去Amma那时喉咙整个都哑掉应该也是这个议题吧!
金子帮我约了针灸的老医生,尽管对针有恐惧还是盛情难却,早上去寺庙受完八关斋戒就直奔子涵国医馆了。
老中医拿着我的手臂几个动作下来,就找准了穴位,十几针就扎上了。搭搭我的脉说没力气,有点亏虚。想想确实,很长时间了神一直在飘荡,只有你在身边的时候才觉得安心、踏实,回复到原来那份深深的宁静中。
金子说感觉我有变化,聊起几年前一件往事,那天一群混混闯入公司找事,同事慌慌张张来告诉我,我想也没想跑出去和他们理论,面对那些拿着铁棍,纹着纹身的家伙,辟里叭拉地一顿训斥,那几个男人居然服服贴贴地照办了,尽管可能沾了是女人的光,但同事都笑说我是女汉子,那时还真觉得自己有颗汉子的心,只是最近几年发现在安全、放松的氛围时汉子心下会有个小女孩,女汉子不过是个铠甲,伙伴说我应该要从女孩到女人了,完整一点看,从小女孩到女人,再到女汉子,再回到女人,到小女孩子,婴儿,这辈子也在轮回啊!
终于深深地懂得了为什么我们会呈现别的情绪来隐藏一个真实的情绪,那也是一个自我保护机制,当我们的情绪到了到了一个最高点,超出承受范围,就会转化,转化成我们能承受的情绪,我们觉得那样才安全。
想起你说怎么做都是错,如果真是这样,我想离开这个对错的世界,去另外一个田野,那个只有内在感受和需求的广阔田野,完全顺应内心的声音,无论它带我去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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