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天气没有那么热了,今天去医院里拔牙。反正是要去一趟,正好妈妈也有一颗牙活动了,爸爸正好开着三轮车一块拉过去。
也挺好,这一趟拉两个人也不待料。
其实我这颗牙早就该拔了,在年初的时候就只剩一半了,因为那时候全国的特殊时期。我这种又是一个多愁多病身就不出门给医院增加工作量了。
那个特殊期,好好的人都那样忽然倒下了,就别说我这颗黄花菜啦。
用我妈妈的话说,黄鼠狼专咬赖鸭子。像我这种为了小命还是老实巴交的在家趴窝比较安全。
好不容易放开了,打算去医院拔牙,结果家里接二连三的有事情发生,发正弄牙又不是什么大事。
芝麻小事一个,还是办正事要紧。
所以这颗牙从一月份拖到九月份,正好妈妈的牙也不好了,用我爸爸的话说,一个羊是放,两个羊也是放。
于是,小三轮一开,来到了医院里。
来的比较早,医院里的挂号室才刚开始上班。
爸爸直接挂了两个号, 口腔科里的导医给领到诊室,接诊的医生那会那会正在电脑前整理着什么。
说明了情况,有护士领着去拍了片子。
这里曾经我工作过得地方,几年不上,如今医院已经在大刀阔斧装修,上班的人更新换代很快,已经没有几个认识的人了。
好吧,历史的车轮就是这样,长江前浪推后浪。
至于人情世故也就是人走茶凉,其实也无所谓,反正到了哪里都要交钱的看病的。
只不过如果有熟人可以给介绍一些好的大夫,好在拔牙不是什么大事,我也就没有打电话麻烦原来医院的同事。
医生看了片子,妈妈的情况比较好,拔一颗牙就行了,我的问题就比较多了。
至少要拔两个牙,还要修复好几个坏的。
未老先衰,腿是这样,如今牙又是这样,好吧,不接受又能咋滴。
一就像一台机器,随着年纪增长零件不乱的出问题。因为我身体的原因,我出的问题比常人早也多。
这个什么狗屁的命运的馈赠啊!
先给妈妈拔了牙,又轮到了我,医生看着我满口糟透了牙说着治疗方案,隔行如隔山,我也不是很懂,只能听着医生的建议。
刚开始很紧张,医生不断的给聊着天转移注意力,又打了麻药,拔牙的时候也没有觉得疼。
就是自我感觉半个脸从鼻子一下麻麻肿肿的。那半张脸好像不是自己的。
我忽然想起那句歇后语,半斤麻椒煮狗腿,麻木不觉。现在来形容我的脸在合适不过。
在医院含着棉球观察了半小时,护士查了看口腔出血情况又交代了注意事项才放我们离开。
大约是九点半的时候出的医院,大约十点多的时候麻木渐渐散去,疼痛慢慢袭来,后来慢慢的蔓延。
中午吃饭的时候,感觉到半脸的脸都是火热的,拔牙的地方也是火辣辣的疼。
不是有这么一句戏言吗,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按照护士交代的注意事项,不能吃硬的要吃软的,不能用患侧。
一边呲呲的疼,一边向嘴里塞馒头。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好好吃饭好好吃药吧,后续治疗还多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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