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滴由心相续留痕
火山
闻听明末清初,王船山等人难以抵挡清兵,其归隐乡间,结庐草堂。有些大势如是,而不肯入仕,也不愿随便跟随的人,只能自求多活,甚至是隐居著书立说。

根据记录,我们寻之历史痕迹,才发现点滴珠迹。在正统大流流传下来的,往往带着隐藏的血泪,数天前一有感慨的朋友谈之时,蓦然发觉似乎有着不少故事。其实,在故事的转弯点,我们被潮流裹挟而不自知,还自以为自我可以有多强大。实际上,虚无缥缈一浮萍,恰好能够浪滴其中而已。多年前,对生命科学学问的追踪,也演变成实在职业的驻留,再支流于乡间小教罅隙,顺便有点感慨记录而已。

前段时间去省博物馆看一古埃及展,发现其社会结构中,有一角色“小书吏”,此类功名顺带位置,并不太显眼,但是其作用不可忽视;因为其上接过渡天听,下连基层实际面貌,其中书写的实时实在情景,往往可以成为决策变化中可取的部分依据。二十多年前,一物理特级老师告知我们作为一名优秀的高中生,应该深入教育一线,推动社会人才的形成,并且自觉奉献光和热;恰逢也看到一综合期刊介绍,有院士联名举荐,师范行业应该适当吸收精英人才,为国家储备更多的演变人才。那时,也提倡21世纪是生物世纪,于是我也顺潮看中了生物科学类。当然是偏重于生命科学方向的——广州师范学院合并进入广州大学之后,生物系果然变成生命科学学院;后来回去参加大学院系的聚会,发现我们就被引导至“生命科学学院”,见到了多年前的辅导员。这位辅导员已经是高级政工师,看到众多同学围绕其时,我在旁边笑笑,合影时我们还是依然风采照人。

十多年功名尘与土,晃悠之间,又过去了数年;身处小城边缘,就离老家数公里。偶尔也是会回去的,曾打算搁置回乡自办一个书院工作室,出书自行把玩,偶有联系书友,鼓励创作互访。现在已经再度拐弯前行,遇到了新的梯度与时界。有人追问,这是为何,没有为何,一心真挚痴念,肯定有其回应。期间发生了多种变幻,我也默然承认由之,当然有生命的腾挪跌宕,扶风意气所以然。有时,无须解释,解释得清楚的,一般已经固化、僵化,就在柔韧与坚毅的路途上,趟过来就是。

拉长了生命的时光幕瞭,我们会知道路在何方的。那时的围炉夜话,那时的山花烂漫,那时的各种灿烂星光,都只是生命踏着的改变节奏而已。记得精进向前忘记身负所得,调整好生命聚焦的向度,若放大镜在阳光的折射聚点,纸老虎自然自燃而尽,那些影子最终只是看到的消失之影了。

偶有农家小院围言,有言之,莫论财富多寡、地位高低,只要您开心、愉快地面对各种境况,您最终还是看到人家的最终变化的。最多,可能我们就一直地、平淡地存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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