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的锋云,
总激起无常的怪脾气。
乌头风,白头雨,
或半夜三更;
或晓色云弥,
随雷霆电光令望眼心悸。
五更的门轴不安的支扭响起,
村口疾走出荷锹的斗笠。
扑嚓的脚印溅落星漪,
乏云下弓身顶风;
步指麦田垄堤。
无恙的穗头安慰着地头烟蒂,
憔悴的示意躲过天灾危机。
听说别处夜遭冰雹袭击,
遂惊心祭拜天神时可曾失礼?
靠天吃饭令农民虔怀小心翼翼,
更对盘中血汗换来的粒米
倍加珍惜……
晴色又从西北角开启,
头顶依旧银丝稠密。
五月的雨偏偏沾带六月的脾气,
哭后笑了;
阳光犹挂无赖的泪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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