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摘如下:
葡萄牙诗人费尔南多· 佩索阿在他的《惶然录》里说:“我爱你,就像两船交会时相互热爱,有一种它们相互擦肩而过时无法说清的惆怅和依恋。”
德国作家本哈德·施林克在他的《朗读者》中写:“与君同心,两心相互来占有。与君同衾,两情相互来占有。与君同心,人生相互来占有。与君分袂,各自东西不回首。”
宋代词人苏东坡填《蝶恋花》,“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该怎么形容近期的一种状态呢,在一种看似充实忙碌的日子里,覆盖着是一种虚无缥缈的惶惶然然。害怕接到任何电话,或者是有什么委托之类的。我很怕被别人麻烦,因为我不想去以麻烦别人作为一种回报。
两三年没见的朋友,倒也说不上寒暄几句,客套话都省了,戳心窝子的话,不如直接捅刀子来得干脆。但最近,我看似好在忙着社交,在打理着工作生活,为以后布局谋篇。在这种看似的表面情况下,我没有做任何事情,没有一件事情是我喜欢做的,想做的。
我最想做的,就是睡一个懒觉,坐一个上午,看书,把书划得乱七八糟的,又添几笔遐思。只是乡村四月闲人少,才了蚕桑又插田。家里的谷子撒播下去,起先程序还挺多的,萌芽在片刻之间,就以万物生长的自然规律播下,黑色的鸟在农田里散步,尽情享受着饕餮盛宴。
然后,我多了一项工作,看鸟,看个鸟。黑鸟从山峦飞跃河谷,树杈上筑着巨大的窝,杀杀杀,杀杀杀,在这如冥域的天底下,纠生着北风,刮得格外让人生疼。那清冽的喊叫,硬拉扯撕裂掉半边灵魂。
除了看个鸟,我还看人,人民是越来月阔气了,镇子修路,车全都在河堤上堵着,只有夜晚慢慢降临,俗世渐渐染上浓云最黑的颜色,在天空的肃杀之下一点点的隐没。这时,渣土车化身成巨兽,扬起的灰尘在灯光下钻进夜行人的鼻息,繁华的夜色在河岸招手。笙歌艳舞,总使我想起那句,商女不知亡国恨。
对于他们,我丝毫不能发出半点感慨,太文艺了,太作了。我从来不求被他人理解,被理解类似于自我卖淫,他们不是纯良的嫖客,也不配。
我对这片土地有了新的认识,在我离开之前和回来之后,我突然明白何谓对乡土的热爱,但我不能被这份热爱冲昏头脑,我告诫自己,你永远只能做异乡人,今后你的余生,都只能在不断的寻找与归来中度过。
所以,你必须负累前行,不单单是为个人梦想,还有英雄王的荣耀。
对,这将是你生命的开始,最后的终结,一个铁石心肠的年轻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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