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了了,不及百年。
白云苍狗,世事如刀,酒醒复醉,宿醉几场? 是不是要尝尽风霜,才会透进一些微光。生性稀奇古怪,置身热闹喧嚣,便能听见灵魂的冷笑。
人可以认识人,但灵魂不见得认识灵魂。 我愈发像冰冷坚硬的顽石,像匆忙老去的枯树。
识过几个字,翻过一些书,背过几种主义。但是二十几岁的人,也只认得浪漫主义了。 渐渐的,我希冀着, 人间应当有这样的一种善良。
两人相望。
风走了八万里,只为载着两个喘粗气的灵魂相遇,耳鬓厮磨地低语。
月明头上凤求凰, 十里红妆细细香。
从此人间烟火,山河远阔, 无一不是你。 莫道不销魂,天若有情,能胜却我俩几寸?
不是彼此的束缚,亦不必彼此占有。
肩并肩,站在一起。
撞一撞扑面的风雪,闯一闯不塌的南墙。
一起多喝水,一起少着急,一起睡好觉。 等风,听雨,待春草长,夏蝉忙,秋风凉,冬寒藏。待我们长寿到白发苍苍。
待一生将尽,烛光明灭,日暮残阳时。
因为有你,我能昂然地说, 我曾深爱过这个寂寥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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