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夏天极热的时候,两腮受到汗水浸渍,会产生一股难以名状的奇痒,它那样准时地到来,告诉我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即是当下。
印象中第一次奇痒发生在大二。上海的夏天湿热难耐,宿舍只有几片小风扇,难以满足四个代谢旺盛的少年。有一天早晨实在被热醒了,就穿着内裤去楼下自动售货机买可乐,结果售罄;又去附近的女生宿舍楼下,又售罄;最后跑到教学楼才好容易买得。回去时候才发现天已大亮,早起的同学们熙熙攘攘,我穿着还算得体的四角内裤,撑起一顶小小的帐篷,一道烟奔回了宿舍。晨练的感觉还真不赖!
大二暑假没有回家,在一家高尔夫球场做服务员,晚上照例回学校宿舍睡觉,隔壁屋睡着土木系的一个小子,和她女朋友,经常会有浓浓的精子气味传来,扰乱我的清净。后来索性搬去球场职工宿舍,结识了一位和我一般大的小姑娘,圆脸盘,很爱笑,虽然不是我特别喜欢的类型。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碰到女生那么主动地追,惶恐之下,我匪夷所思地莫名清高起来,任她qq聊天时露骨的表白,我依然故意打哈哈假装听不懂。现在想来,那时的我还真是单纯地活在自我意淫的精神世界里,爱慕虚荣而不注重实际,又或者犯贱的本能使然——别人越追,自己就跑得越快!那时的荷尔蒙常常如潮水般涌来,冲凉的时候时常难以遏制小鸟奋起勃发的冲动,然而我却宁愿把最好的年华交给双手,也不愿成全一个如桃花般盛开的小姑娘。
类似这样的故事不止一次发生,不仅关于爱情,还关于家庭、工作。我总是受到莫名的指点,将身外之物看得远高于自身,自恋地告诉自己:不管怎样,我就是这么地高尚!
装B终究让我在生活中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带给我多么痛的领悟!虽然现在的每一刻,我仍不能确定是不是不知不觉中仍被某种道德的、宗教的枷锁约束,但至少我时刻都在提醒自己:放弃顺从,敢于说不,听听内心的召唤!
如果再回到18岁,一定要先放生了老衲,从了那个她,在各自的人生画卷上都浓墨重彩地写一笔吧!(第一次用简书,录一篇自己很早以前写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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