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写作的文章,自己放了好几年了,想想还是拿出来见见太阳。
文章名字我不想取了,随着文章里的主角名字,就叫季木。取了个谐音:“记十八”。
你将要看的故事不可能全是真的,不过你身边要是有谁叫刘智旭,那他真可能是我十五年没见了的兄弟哦。
因为原文大约也是有万字的,以前没有手机,一个字一个字全是手写在本子上,现在我又一个字一个字录在手机上,一次就发个一千字左右。简短一点,因为在简书上发长文章真的没谁有耐心看。
你将要看的,是一个很平凡的故事:
耀眼的阳光终于把我晃醒了。我睁开眼睛,仿佛还没从刺激的山野冒险里回过神来,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从梦境里流出的吱吱蝉鸣,在茂盛的夏日清晨声声回荡。
我失了神般躺在床上,回忆着着梦中故事的终点,而我所期盼的结局,是否仅仅如同我的幻想一般,交织着虚幻与梦境?
我想,我从小就有冒险精神。例如老房屋旁那颗爷爷放牛时随手种下的杏子树,它年年为我遮风挡雨,而我却为了鲜黄饱满的杏子把它的树皮都踩得光滑了。
又比如我和小旭躲在山腰上,或在石洞里生了堆篝火,从人家的土里拔出几个土豆。至于把烧得黑乎乎的土豆壳吃掉,那又是另一翻有滋有味的冒险了。
其实我胆子很小,我没必要也完全害怕将自己置身险地。但我似乎生了一颗安分不了的心,院子外边被我征服得遍体鳞伤的老杏子树对我来说,仍旧持续不断地散发着吸引力。
奶奶推开门,看见倒在床上的我正眨着眼睛望着她,没有一点愿意起床的意思,就板起脸来。
这个夏季异常炽烈,太阳早早地爬出了山头。我还没吃完早饭,我的专人司机就擦着额头的热汗赶到家门口了。
小旭的名字是刘智旭,我亲昵地叫他小旭。去年年底,他在外打工的爸爸回村时给他买了辆自行车,一连好几天,每天都能骑过我家门口十几次,他说练自行车很不容易。
因为顺路,小旭每次读书都会带上我,我心里想他就是我的专人司机了。
虽然小旭可能并不知道我内心深处藏了这个秘密,但带着我在颠簸的路上行驶时还是诚实地和我说:“诶,老木,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小旭叫我老木,听起来我的确是要大他一点的。
“什么?你也有秘密?”
我很诧异,一个和我一条裤子穿了14年的兄弟和我说他有自己的小秘密。
“嗯,我刚来的时候见到蔡老师了,她说今天周一谁也不能迟到。”
“哦,那是当然了,我今天起得很早的。”
我心里有些感动,小旭依然是我的好兄弟,他对我敞开心扉,知无不言。
“不是,不是这个。她说这周从镇里来了个转校生,就来我们班了。老蔡还说,要让我们给新同学留下好映像。”
小旭侧回头来,在热烈的阳光下神秘地笑着。
我连忙提醒他:“你看路啊,那么大个坑。”
在小旭连带着他的自行车落进坑里之前,我毫不犹豫地从后座上跳了下来。小旭的脚崴了,我暗自庆幸自己的机智果敢。
当小旭一边恶毒地咒骂在泥巴路上挖坑的人,一边被我扶着来到学校的时候,升旗仪式快要开始了。
同学们已经在教室外排好了队,班主任站在门口,摆出一副教科书里生气瞪眼的表情看着我们,然后使了个眼色,我们明白地很快,立刻跟在队伍后面。
来到操场站定,校长还没来,澄澈的天空中飘荡着耳熟的音乐,在盛夏的阳光下我的心也同空气一样炽热与躁动不安。
我和小旭往前面张望着,男孩子的好奇心就像四周的吱吱蝉鸣,明明强烈却又无迹可寻。
“我跟你说啊,她刚才对着我笑了。”
“明明是对我,看你得瑟的。”
前面的几个男生小声激烈地讨论着。
“诶诶诶,在哪儿呢?新来的那个?”小旭迫不及待地凑过去问道。
那同学摆出一副“我懂你”的得意模样,踮着脚用视线指了指:“前面,诺,站在树下,穿着黄裙子的那个。”
我顺着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斑驳树荫下一道淡黄薄纱内的窈窕身影。纤细洁白的双臂交叉在身后,束起来的乌黑发丝垂到肩背,在温热的风里和裙摆一起轻轻摇曳。
女孩们围成一团聊天,并没有注意我们。村里的女孩大多肤色健康,头发略微枯燥显黄。那个背影已经足够在这炎炎夏日里像裹携无限凉意的树荫拂过我躁动的世界。
小旭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呼吸也急促了些许,好像忘记了自己手脚上的伤痛:“她叫什么名字?”
我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弄丢了魂一样。
旁边的同学看到我们的神情,好似也在追忆自己早些时候的失态。
“金夏。”
那位同学思索了一会儿后,又解释道:“金色的金,盛夏的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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