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自然之精灵,始于天际之间,终于大地之上。冬季里的宁静,似乎一直在等待雪的到来。望眼天鹅逐渐增多于湖面,悠然、安然。拂晓,第一缕暖光刺破苍穹,照射在湖面上,唤醒了熟睡中的天鹅们。它们习惯性地拍打着翅膀,睁开闭合的双眼,迎射着寒冬里的这份和煦。
冬天里一切都是缓慢的,没有结冰的湖水;公园里享受寂静的人群;附近村落升起的缕缕炊烟;还有静浮于水面上的天鹅。好像但凡肉眼能看到的一切,都是缓慢的,在寒冬中给人们的感受是一种缓慢的柔和美。干燥的空气吸入之后,寒冷,不适,于是人们都向往着皑皑白雪的场景,可是却不知道雪的到来,会不会驱走白天鹅。人们此时欣赏美的心意却显得有点贪婪,既想体会雪中漫步的惬意,又想在途中驻足时可以欣赏天鹅们的洁白。
与此同时,我欣赏美的心理也是贪婪的,喜爱白雪银装素裹万物之美,也不想失去天鹅自身的纯净洁白。同时更是希望白雪的到来能和天鹅们融为一体,共同铸造冬日里的宁静。至少我会感觉,冬日里那份独有的宁静只有是大自然和天鹅们共同脱生出来的,才能真正使人们忘却疲劳,抛开烦恼,真正沉寂在这份享受中。就像是找到了心灵的驿站,可以使人们疲劳的身心得到暂时的休憩,去和白天鹅共同享受着冬季里的安详、宁静。
岸边欣赏的人群同样也是心照不宣地遵守着一种约定,因为他们都不想失去白天鹅的静态美。似乎天鹅们已经和人们达成共识:只要不去打扰它们享受阳光,哪怕是和人们近在咫尺。此刻我却想的是,在天空飘雪时是否还可以继续近距离观察白天鹅的静谧,白天鹅是否会由于白雪飘落而终止它带给人们的美。不过是否只要湖面是静止的,天鹅们就不会离开岸边?雪,洁白、轻盈,应该是不会打破湖面的寂静,那么,就可以满足我一时的贪婪,白雪的洁白和天鹅的圣洁就一样也不会失去。一只手接住一片雪,欣赏着雪的晶莹剔透,同时也能感受天鹅静卧水面时的那种高贵圣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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