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是你，当然／
我还没有发现
还没有被允许发现那些
我更爱的人，已经爱着的人
或许事实是没有，
但本也没有事实，因为
唯心，
就算唯物，也没有绝对。
其实，我太不勇敢
太傻
懦弱在本性里
理智会迁就它
不那么冷而残酷
深刻而凌厉。
本性不能被摧毁
它由许多组成
那些组成
它们一起／
看吧，本性在保护我
让我不会崩溃
至少缓慢地，很缓慢地
相对于理智与思想原本的能力来说／
本性多么优秀
也许也那么利己
但我不该妄自揣度它
毕竟我由那么多组成组成
它在遏止时也是顾及，
也是关照。
因为理智它本不一定那么强
（它到底是强是弱？）
它自己很脆弱
很聪明
也许利用了本性蒙骗了我
但理智应存在于本性中
我的文字与思考不来源理智，
那来源什么？
看来我再难以超越它，
挣脱它。
你看，理智它是个什么东西，
它现在告诉我，它是被本性控制的；
它也告诉我，它也许是诡计多端的，它在骗我；
它也告诉我，它在嘲笑我。
好吧，我们做朋友吧，理智。
它达到目的了。
不，它没有目的。
我会不会疯呢？为了超越你，
理智，帮帮我。
——笨的理智，帮帮我。
我的思考不是为了想通
想通让我不安
——我又被骗了，
我依然不够聪明。
我即将用手机将写的打出来
做着规定的事
重复一遍失败的垃圾
重复一遍，更腐朽。
我还知道，我一定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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