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女了！疯女人！”隔壁老王气得说不出别的话。
“他杀了我儿子！藏在他的电动车里！我儿子昨晚告诉我的！”女人外号张美人，但此刻披散着头发，瞪着通红的双眼，脚上拖拉着一双像被狗啃过的拖鞋，确实像个疯子。
“疯女人！疯女人！警察同志！她是个疯子！她上月才从精神病院出来！”
“他杀了我儿子！警察同志！他杀了我儿子！”
警察被吵得脑仁疼，悄悄问身边围的其他邻居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女人可怜，前几个月老公掉河里死了，手指头都被鱼咬掉一个。”马大姐说。
“其实不是啥大事，前个她遛狗，狗突然叫起来，老王骑着电动车被吓一跳撞到了马路牙子上。”李大妈说。
“这女人是疯了，她老公死了她就疯了，住进精神病院一个月才被接回来。”孙大娘说。
“啧啧啧，听说这女人品行不干净，男人死了，自己疯了，连狗也疯了，整天对着个电动车狂吠。”张大婶说。
“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他杀了我儿子！”女人疯起来拉都拉不住，哭着喊着张牙舞爪就冲向男人。
“疯女人！疯女人！回你的精神病院去！”老王气得直哆嗦，说着就想骑上电动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汪！汪！汪汪汪！”一只金毛大狗从远处一瘸一拐飞奔而来，毛上一绺绺结着泥滴着水。
“儿子！”大狗跑到跟前也不停下，直楞楞撞向老王的深绿小电动。正扶着电动的老王也被带倒。
“疯女人！疯狗！”
众人帮老王站起来时，突然不知谁指着地上惊声尖叫起来：“啊！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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