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野菜

    和一带娃奶奶闲聊，当她知道我老家就在附近的乡下时，就问我：“有没有做青果子的野菜？”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有。”

  我转而一想，被称谓野菜的很多，她需要的是什么野菜呢？于是我说：“我们这儿的野菜是做糕点和包子馄饨的馅料的。不知道你怎样做青果子？”

这位奶奶立马拿出手机给我看她需要的野菜的图片。我一看是苜蓿草，就说：“我周末回乡下就去找找看。”

    周六回家，我就提着篮子去找了。在我的印象里村东河荡岸边有的，于是往村东走去。好几年没走过去了，之前的鱼池没有了，滩涂上摇曳着枯萎的芦苇，棟树上挂着果子，岸边的空地上油菜花开了……就是怎么找也找不到苜蓿草。这时见徐婶迎面走来，我就上前问她，哪儿有苜蓿草。她说：“现在一直撒除草剂，这种草很难见到了。”

  可是我答应这位奶奶了，不能轻易放弃，继续绕河荡找去。不知不觉走到了与北边村庄的接壤处。那儿比较荒芜，杂草很多，可是就是没有苜蓿草，倒是以外地见到几处野荠菜，于是就蹲下来挖这野菜了。挖着，挖着……老腰酸疼不已，只能站起来走走，活动一下筋骨。放眼望去，整个田野空无一人，嫩生生的麦苗像个懂事地孩子，静静地伫立着。只有偶尔飞过的鸟儿鸣叫几声。有一种此处无声胜有声的意境。

    站在田埂上不禁思绪万千……曾经撒欢田野上的丫头，一晃青丝白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