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马《霍乱时期的爱情》的时候,就想就着那本书的最后一句话,写一部爱情小说。酝酿许久,于是就有了这篇《陆小小和张一》
动笔的时候,年关将至,后又新冠袭来,蜗居在家,并无杂事。每日挥笔,在稿纸上动辄数页。写完最后一句话,尤为得意。于国难之时,成小儿女心肠,实属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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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时代,虽摄于电影史上一系列威名,看了特吕弗,费里尼,黑泽明,科波拉,又以为伟大作品都是谈论人性,灵与肉,血与骨的。
但《恋爱世纪》,《情书》,《四月物语》,《彩虹女神》,《只是爱着你》,《春逝》,《八月照相馆》,《重庆森林》,都是好的回忆。
每年的5月1日午夜看《重庆森林》,
在台风天想到《在世界的中心呼唤爱》,
在下雨天想起《四月物语》,
下雪天是《情书》,
樱花盛开想起《山樱》,
春天过去了是《春逝》,
夏天则是《八月照相馆》,
有彩虹的时候想起《彩虹女神》
在有红墙的院子想起《我的野蛮女友》,不知道是否有人白裙低首在等我;
在等车听到邓丽君的时候想起《甜蜜蜜》,好像一扭头就能和谁四目相对继而微笑。
三十多岁,依然如是。《没有玫瑰的花店》《向阳处的她》都让我热泪盈眶。
《想见你》《请回答1988》都让我感慨万千。
虽然人到中年,但看这些东西的时候仍然高兴,甚至看《知否》我都很欢喜。可能见惯了悲欢离合,世事艰辛,更想做一个这样的梦吧。
我们看周星驰三十多岁的《大话西游》讲爱情,后来的《喜剧之王》,《功夫》,甚至五十多岁风格诡异的《降魔篇》,内核不都是爱情么?
老马四十以《百年孤独》成名,年近六旬却创作了《霍乱时期的爱情》,曹公一生构筑红楼一梦,不也是写爱情么?我又怎能说自己老去,不再相信伟大的爱情呢?
所以有了这个梦,有了上面这段话。
这个故事中的X和Y关系,来自我中学时代对函数的疑惑。这个桥段也被我用在另一篇小说《王宝钱和张嘉朱》里面。或者说,我写那篇小说觉得不成功,才写的这个中篇。我自觉这篇比较好。
我还是喜欢陆小小的性格。她就是那种可以拯救我的人。
而且,这篇小说写完之后,我看到了《想见你》。里面的故事,我觉得和我这个有异曲同工之妙。黄雨萱可以作为陆小小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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