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唐莫夏
我站在屋檐之外
接受那冷冷冰雨的洗礼
等待它将心里长出的杂草淋透
才敢派遣一个干净的灵魂出走到草原
可它最后如流浪汉般回到我体内
它被烈阳烘烤过 被暴雨催折过
全然是因为它无依附
它透明无邪 却不经世事
它匆忙想有一个归属
于是它躲进风的怀里
躺在黑夜的手心里
它沾染上了孤独以及诱惑
于是它只能回来向我投降
我便因此又多了一个残缺的灵魂
我用将要破碎的完整
守卫这残缺
我的灵魂各处游走 争锋相对
它们努力说服我 企图扎根我心里
但我的思想早是不完整的了
这本身已毫无意义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