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布隆斯基并不害怕妻子会真正离开他。即使妻子痛苦不堪,但他仍然能快活生活。
奥布隆斯基穿好衣服,往自己身上喷了香水,扯齐衬衫袖口,习惯性的把香烟、钱包、火柴、系着双重链子和表坠儿的怀表分别塞到了几个口袋里,然后抖了抖手帕。尽管个人遇到不幸,但感到自己仍然衣着整洁,香气袭人,身体健康,精神爽朗。
奥布隆斯基看完了信件,把公文挪到面前,迅速翻越了两件,用粗铅笔做了几个记号,又把公文推开,开始喝咖啡。他打开油墨未干的晨报,边喝咖啡边看起来。
奥布隆斯基看过报,喝完第二杯咖啡,吃好黄油面包,站起身来,拂掉背心上的面包屑,挺起宽阔的胸膛,快活的微微一笑。这倒不是因为他心里有什么特别愉快的事,而是由于良好的消化所引起的。
丈夫的暧昧关系被妻子发现后。丈夫的生活,工作,平时的习惯,都没有任何的改变。仍然工作生活照旧,春风得意。而妻子却痛苦不堪。也不愿离开,还要继续带着伤痛,料理家务,照顾孩子。
奥布隆斯基知道妻子一时无法原谅他,便决定找自己的妹妹安娜来做说客,希望能尽快解决这件麻烦事。
就在这时,本文的第二条情节线索的男主人公列文出现了。
列文和奥布隆斯基是旧友。他们尽管性格不同,志趣各异,但感情仍然十分深厚。
列文这次来莫斯科是想向奥布隆斯基的妻妹吉娣求婚的。他早就爱上了神秘而迷人的吉娣了。但他很自卑,认为吉娣不会爱上一个其貌不扬,才智又极其平庸的自己。
他在乡下独自待了一段时间以后,这恋情使他得不到片刻的安宁,于是他才下定决心到莫斯科来向吉娣求婚。
列文得知吉娣下午将去溜冰场,他便去那里找她。
她的服装和姿态,看来都没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可是列文一下子就在人群中把她认出来,就像从荨麻丛中找出玫瑰花一样。一切都因她而生辉,她是照亮四周一切的微笑。
这也许就是爱情的魔力,无论你是多么的平凡,但在爱你的人眼里,你却是与众不同的,是他(她)那颗闪耀的星星。
吉娣的母亲谢尔巴茨基公爵夫人不是太喜欢列文。她认为列文古怪,在社交场合表现也很笨拙,不喜欢他同牲口和农夫打交道,她认为这是粗野的乡下生活。她希望女儿能和弗龙斯基在一起。她认为弗龙斯基富有,人又聪明,岀身显贵,身为宫廷武官,更是前程似锦,而且还是个挺有魅力的男人。比他更理想的女婿再也找不到了。
老公爵却十分喜欢列文。他认为弗龙斯基是花花公子,列文要比他好一千倍。
吉娣对弗龙斯基也比较有好感。所以当列文向她求婚时,她拒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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