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迹人群,试图在喧嚣中寻找温度;
你神情专注,虔诚的样子好像出窍的灵魂在感知真主…
收获了嗡嗡作响的脑壳,左边的胸口依旧冰冷地发怵。一个冷颤后,你无奈地转身挥手。到了晚上,这种冰冷向四肢蔓延…仿佛躺在床上的是一尊雕塑。
人多的地方,你神游在喧哗之外,觉得自己变成了掏空内脏的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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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另一个人开始见面。微笑的视线从开始直到结束…有些人总能滔滔不绝,说到兴奋处已是眉飞色舞。你自觉地选择闭口,担心这把冰刃也带走别人的温度。
再后来,却怎么也回忆不起那张说话的脸。
原来,你什么都不想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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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来车往,有人蹭着你的肩膀借过…你看不清他们的脸,如同记不住每一辆车。暮然回头~已是一波新的面孔,马路上也不是原来的那条车流。你像只行走的红灯淹没在无数的绿灯之中,那些鲜活的绿灯于是按部就班地交叉移动,直到变成一排排模糊地数字…
你的梦境和这些街景重叠,可怕的是它们竟如此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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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盯着一个熟悉的人很久,好像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后来你发现真的没有见过…他们每一天都变成相似的脸,你不确定昨天和今天,又或者今天和明天会有哪些不同。
山河大地、花鸟鱼虫…想不通的时候,你觉得和这个世界都得重新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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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始喜欢抬头,脸与天空组成平行的弧度。大地总罩在阴影之下,太阳和月亮从未走错过路…这些光芒遮挡了我的视野,尽管云层之上什么也看不见…或许理解成什么都不知道更加贴切。那些自以为是的家伙,只知道蒙上你的眼球,剖开胸口才能发现,那上面也有不少洞~
这样一来,躺在天鹅绒的盒子里和躺在火柴盒里也许并没有区别。因为什么都不知道或者什么都看不见,又或者看见了却以为自己根本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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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一切都是幻觉,不确定此时此地是否困在另一个梦境,那几个窟窿瞬间变得没有意义。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正从窗口处看着外面,然后撇向更远…楼房和马路变成了绿色,而我此时像一滴红色的血液上下跳跃,直到完全包裹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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