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适是提倡白话文的先锋,可在某部影片中与学生对话。却引起了我深深的不适,如梗在喉。生问:无能为力该如何用白活文表态。适答(非常富有自信神采飞扬世界舍我其谁):干不了!全场竟匪夷所思地暴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我就纳闷了,这么粗鄙!有什么值得鼓掌的?难道把传统按在地上摩挲就能显得自己高超吗?把传统一杆子打倒就显得自己很能吧!浑然掩盖了自己的粗陋。
汪曾祺在《中国文学的语言问题》一文中这样写道:语言是一种文化现象。语言的后面是有文化的。胡适提出的“白话文",提出的“八不主义"。他的“八不"都是消极的,不要这样,不要那样,沒有积极的东西,“要"怎样。他忽略了一种东西:语言的艺术性。结果,他的“白话文"成了“大白话”。他的诗∴
两个黄蝴蝶
双双飞上夫……
实在是一种没有文化的语言。相反的,鲁迅,虽然说过要上下寻找一种最黑最黑的咒语,来咒骂反对白话文的人,但他在一本书的后记里写“时大夜弥天,璧月澄照,饏蚊遥叹,余在广州"就很难说是白话文。我们的语言是继承了前人,在前人语言的基础上演变脱化出来的。很难找到一种语言前人没讲过的。那会是一种令人无法懂的语言,奇怪的语言。语言是一种文化积沉。语言的文化积淀越富,语言韵味越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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