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关注了晨子老师的话剧公众号,并且非常热忱地支持且实地参与着他或改编或原创的一些话剧作品。我记得从《斯嘉丽大饭店》开始,接着是《恋爱的犀牛》,然后接踵而至的是《驴得水》,再然后就是,对今天这个话剧:《三打白骨精》。
第一次见晨子老师,因为没有定闹钟,急急忙忙的我们奋力奔跑,相遇在绿荫小道那通往教学五楼的一楼教室里。还是来迟了,幸好后门还开着,不出意外,第一次大学上课就迟到,而这之后的四年,除了周末,我们宿舍男生都保持了这个习惯。进到教室以后只见一个身高一米八朝上的壮汉矗立在银白色镶嵌着师大标识的讲桌旁边,一股浓浓的运动气息扑面而来:美国乔丹的篮球鞋,粗壮结实的小腿线条流畅又汗毛丛生,一个某运动品牌的短袖紧紧绷着胸前那几块分明的肌肉。倘若只看到这里,你一定会想象这是如何一个大胡子或者猛士,相反这运动风却被一副无色的眼睛架统治着,脸上的肉紧实但是不严肃,皮肤的颜色和他的风格相近,对,就是这种黝黑而健康的肤色!嘴里讲的却又和他的穿衣风格不同,什么戏剧,什么艺术,什么恋爱的犀牛,对,这使我印象深刻,我也难以忘却这么一位特殊的老师。比起老师,我更愿意和他成为朋友。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话剧,准确地说,这是第一次完整地看到了话剧这个少数人的艺术影响下的灵魂,这个后来我了解到可以用摇滚和话剧来和他交流的这个充满魅力的灵魂。我震撼于话剧的独特艺术形式,我感叹于话剧演员兢兢业业于台词功底的掌握和运用,我感慨于这个世间的一些永恒而又深邃的话题可以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出来,真是有趣极了!我是时候应该有些自己的想法了,关于事业的,关于爱情的,关于亲情的,关于宿命论的,关于努力的意义,关于两性关系和女性地位的,是的,我提到了女性地位,这个敏感而又尖锐的事实。我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听到了母亲对于妹妹的劝告:你不要说你哥哥说的那种粗话,男生可以说,你是女生,你不可以!我听完以后,我的内心是抵触的,我多么想给母亲说,我们是平等的,男生可以做到的,女生也可以,我在家中一些行为证实了我不把女生物化,我从来觉得我们是平等且独立的个体,就像戏剧中的那些男男女女,都可贵地拥有着自己独特的思想,且敢于表达。我在戏剧中思考着,思考着时空跨越下的世代宿命,思考着现实世界里的可行性与矛盾障碍。戏剧使我深刻起来,我爱入戏,入戏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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