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个胖胖的和尚,剃光了的头和脸闪闪发光。穿一身白色的仿绸的半截衣裤,一双尖口的老年布鞋,为了迎合潮流,肥壮的脖子上挂了一尊佛像。门“当――”地一响,我伸出头一看是他,刚开始喜悦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人不在!外面逛去了!”我没好气的说。“啊……,啊?”他结结巴巴地说着,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四处乱转,他把满是横肉的脸凑近卧室的玻璃大窗,往里瞄了一下,嘴里无趣地吹着口哨,摇摆着身子往回走了。我正在做早饭,赶紧从房子追了出来。看他消失在门口,我关上了哨门。趁没人的时候,他会将一些小物件揣走,你不得不防着点。
门口的人都很讨厌他,他好吃懒做,凭着偷盗过活,人又很自私,从来不给人帮忙。谁家过事,他会厚着脸皮上去蹭吃蹭喝。你要是和他说上一句客套话,他会半个钟头来你家三次。在他家吃的再饱,拿起你家的水果就吃,毫不客气。
他家暴,媳妇跑了,这下家更不像个家了。家里乱得扎不下脚。大门整天向外敞着,因为门坏了。院子里长满了野草,一眼就能看到碎了半个玻璃的房门。(这是一次打架后留的纪念)他还有个坏毛病,走到哪随地吐痰,在他家懂也就罢了,在别人家他还是那样自在。
有一次,他坐在别人家的沙发上,忽然,他侧起身子顿了顿,人们以为他要干啥,他努了一个很响很长的屁,女主人见他旁边是一锅刚烧好的米汤,等他一走就全倒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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