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仪器在我的头脑上盘旋了一会儿,
我醒来,已经躺在了家里的床上。我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但是关于这个梦,我依稀可以记得一些,我躺在床上,努力的回想。那是关于另外一个世界的梦,那是艾尔斯,那是我曾经最熟悉的——地球。
我杀了一个人,我好像清楚的看到地面上残留的血迹,但一晃神,又消失了。然后,我被警察逮捕了。我被送进了那座可怕的艾尔斯监狱,对,我被关进了那座监狱,我的天哪。我竟然被关到了那里,我去了艾尔斯,之后的一切,就好像梦一样。 我在另一个世界度过了很久很久。艾尔斯,这个提起名字就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方,我在那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尽管记忆很是模糊,但我确信,我发誓,我一定经历了令我刻骨铭心的事情,那是什么?我觉得我一定要搞清楚。
至于我为什么杀了那个人,可能是因为我太寂寞了吧,呵,听起来也许会有那么一丝的荒谬。的确,就连现在我在自言自语的时候都很难不被自己的荒谬逗笑,但,这就是发生了。
梦醒了,我却实在想不出来自己要做些什么,我是一个念旧的人,索性,从家里的储藏室翻出了收藏了很久的影碟,真是很早很早的了,我随意的挑了一碟,看了起来。电影是一部文艺片,电影的开头是一对夫妇在对话,我看着。突然,我笑了,我问自己,为什么要笑,我笑的愈发的激烈。笑着,猛然间,我的脑袋顿时头痛欲裂,这种似曾相识的疼痛沾满了我的脑袋,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我逐渐不清醒的意识让我感觉到,那些记忆好像一下子从深海中浮现,我的大脑就好像卡顿的程序突然冲破枷锁,记忆被我一点一点的记起。
我将脑袋放在沙发的靠枕上,一面可以在心理上减缓疼痛,一面任由它将记忆追回,我感觉到,记忆像代码一样,血淋淋的在我的脑中快速的写入。
天黑了,我恢复了意识,脑袋的疼痛好像从没有来过一样烟消云散,头脑风暴也停歇了。我好像得到了重生。
在艾尔斯的时候,我便一直思考,如果人在临死的时候,将头脑里的一切记忆转换到另外的脑袋里,那这个人是否就会永生?
这个人是谁?是记忆开始的那个人,还是而后的这个人。是那个人永生,还是那段记忆永生。如果无法永生,那么除了记忆,我们的脑袋中,或者说,我们存活过的证据,还有什么?
无关紧要了,毕竟,我已经离开艾尔斯监狱了,当我找回在艾尔斯的全部记忆的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念头非常非常的强烈——我要把一切,都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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