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真想一刀砍死这个禽兽!
1997年12月3日的冬天,比往年的冬天都要寒冷。我的孩子贝拉,已经失踪了48个小时45分钟32秒。我心如刀割,他才只有6岁啊。
等待,漫长的等待......
世界天旋地转,我分不清白天与黑夜。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每一分每一秒,对于我而言都是煎熬。
1997年12月5日,贝拉失踪的第4天。我只能通过注射营养液维持身体各项机能,我一进食食物,便会不由自主的吐出来。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胸口处绞痛难忍,全身畏寒战栗,止不住的哆嗦。医生诊断出我犯了间接性厌食症。
我不能倒下,爸爸妈妈需要我,两个女儿也需要我,这个家需要我。
1997年12月7日,我接到了负责“贝拉失踪案”的警察罗森的电话,他告诉我,在A市B区东湖溪畔找到一名男童的尸体,身高117cm,体重19KG,金黄色短发,右手掌心上有一颗明显的黑痣。
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凑巧的事情,除了我的孩子贝拉,还有哪个孩子右手掌心上有一颗明显的黑痣?我不用去现场辨认尸体,几乎可以肯定我的孩子已经遇害。
我坐上了警车,来到案发现场。身边的工作人员都在忙碌着。而我却站在冷风中,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始终没有勇气踏出一步,来到我的孩子身边,我不愿相信他已经离开了我。
人们常说,极致的悲痛,是流不出眼泪的。我的孩子那么天真烂漫,可爱无暇。他手舞足蹈的哼唱着:“雪绒花,雪绒花,每天清晨你问候我。”活泼乖巧的样子仿佛还在昨天,清晨为他准备的热牛奶和蔬菜沙拉,他还没来得及吃呢。
北风怒号,就像猎人的鞭子甩在我的脸上,一阵阵抽疼。我看着被白布掩盖的小小身体,轻轻地抱起他,冰凉的小手暗沉无光,裸露的肌肤各处遍布着点点尸斑。
“乖,宝贝,妈妈来了。”
“天气那么冷,你冻着了吧,让妈妈好好抱你。”
“亲爱的贝拉,你将去到快乐的天堂,无忧无虑的长大。”
我闭上眼睛,咬紧牙关, 舌尖处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我努力的抑制着心中泛起的滔天恨意。
这个禽兽,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他挟持绑架自己的亲生骨肉并将其杀害!他不配为人,他猪狗不如!
我要亲手将这个男人送上断头台!就算牺牲我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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