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大别山北麓,山势跌宕,群山耸立的一个小山村,家里上旬三代都是土上土长的农民,族谱上写是逃难至此,家族的根基可见一斑,自然是无权无势。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图一个温饱自己。
说来话长,到我祖父一代,姊民众多,门庭也算中兴。而我的家庭中,祖父娶涂窑徐氏生二子二女,我父亲排名老三。父子同心,都愿意干,所以也过过几年光景日子。可惜好景不长,随着祖父,大爹(豫南叫法,同大伯)和父亲的相继离世,家庭也逐渐变得破败。
大爹长相异与常人,所以终生未娶。家庭短暂的光景稍纵即逝,就只剩下我的母亲和我零丁孤苦。母亲吃苦耐劳,啥活都干,供我和姐姐读书。
“落后就要挨打”这句外交名言,用在我的家庭也非常的合适。前两年,河湾来了个养鸭户要租地,托人为介来商量价格,我母亲不同意,听说不久养鸭户就悄悄撘起了棚子,其中的缘故可想而知,这个中间人收了钱当了小人,欺我孤儿寡母而已。
今年夏天,河湾搞开发建水上旅游乐园,蓄水淹死了我家在岸边的树。我不愿忍气吞声,和母亲一起向其理论,他竟言语威胁,随后叫来林业站的小喽啰官商勾结,黑的说成白的,最后也不了了之。
我就在想,对这个社会不能抱有太多的幻想,无论哪朝哪代,从来不缺趋炎附势的人,都是有钱有势的人说了算。自己不出人头地,就要甘心受人欺,这是中国式的生存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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