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父亲母亲因为经济匮乏总是把我和姐姐打扮的丑兮兮但是实在,完全没有所谓搭配甚至无所谓干净。还记得高中时,绑在自行车架上的被子是跟行军被子一样被叠成了豆腐块。而里头的被子也是母亲口中说的,全蚕丝的,但是,被子中间那块打满了毛衣毛毯上剪下来的补丁。
而其他同学,总是普普通通不惹眼的衣服,普普通通蓬松整齐的被子还有父母送来。都是那样普普通通不惹眼。从小,心里一直想要的就是这样普普通通能淹没人海的条件。就是想普普通通。
现在,我自己也开始变成父母当时那样,无所谓怎样怎样。丑兮兮,但是实用。晚了二十几年的明白,迫于生活的实用。
我这个年纪,本该像于生楠那样,挺多衣服。曾经是。现在就两件同款高领毛衣,两件加绒卫衣,一件羊羔毛发黄了的白色外套,一件白色宽大羽绒。羽绒因为第二天就要电瓶车上班,买大了都没换。
每天上班,就如母亲小时候骂我的,像只疵猪。考试那几天,走在杭州地铁里,我想是个流浪人,臃肿,不合宜。甚至友好的跟旁边小男孩说,有空位了让他妈妈来坐,人家眼神里有点惊慌,马上站了起来。大部分是我多想,因为下一站她们就下车了,但是眼神无法骗人。
这就是H说要给的不缺衣少食的生活,让我回味起小时候该有的觉悟。
双十二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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