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千禧年过后的第一年,那一年我跨出校门,我知道我将开始我平凡而又平淡的一生,尽管“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却还是不能“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踏进任何类似的大门,迷茫或许将如影随形,本身未曾学有所获,亦不曾向上攀爬,何曾又会悔恨懊恼!现在想来,满打满算刚好二十载。
倒也有一件事是值得庆贺的。当阿富汗执政的塔利班决定炸毁大尊石刻佛教的那一刻,美国便将劫机摧毁五角大楼的罪魁祸首——基地组织恐怖大亨与之联系,来自五湖四海的禽兽血肉横飞尸横遍野,残肢断臂随处可见,场面无不令每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兴奋。恼羞成怒的世界大佬马不停蹄地展开报复行动,阿富汗随即战火纷飞。数年后,伊拉克的萨达姆和基地的本拉登或倒台或亡命或二者兼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面粉都可成白粉,洗衣水都可成生化剂……
宣泄一下情绪,耍耍嘴皮子,逞口舌之快,有时也是会造成无可估量的灾祸。一个十年之后(即2011年),利比亚的卡扎菲因两起飞机事件(一是洛克比空难,一是制造捏碎美国飞机的模型)早已得罪了这个西方大佬,加之向天朝购买原子弹未遂,米国借机称将其与恐怖组织有关联行入侵之举,又一只中东雄狮倒台殒命,数百吨黄金下落不明,昔日繁华的港口城市——首都的黎波里面目全非,至今犹可听见部族间混战厮杀的枪炮声。
正是在同一年,长女诞生,又数年,小儿诞生,按照民间十月怀胎落地便为一岁计算,甭管它是农历正月初一(即春节)抑或是腊月三十(除夕),现在这双儿女年龄刚好凑成一个举世瞩目的英文品牌——Seven Eleven.这似乎也是一种恰巧。
如果往前追溯回忆三十年——回到1991年。那一年两极格局已荡然无存,出现一家独大的局面;那一年英国首相丘吉尔在美国富尔顿的铁幕演说拉开的冷战序幕似乎可以告一段落;那一生列宁缔造的国祚69年的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简称前苏联)分崩离析、碎裂成十余国;那一年国际共运陷入低潮、一蹶不振,全世界劳动人民看到胜利的曙光和信仰变得黯淡而又迷茫……这个昔日相爱相杀的老大哥的覆灭,让我们些许快意之余,赤旗落地满是哀,由人度己,更多的是担忧和考虑——会否重蹈覆辙;能否逃脱七十载命数;是否会成为下一个众矢之的;腐败没治好,一切全白搭;革命输出的可行性;该如何处理与资本主义的关系——有特色的市场经济模式、党派关系、外交关系、文化舆论传媒的自由开放……等等以及如果预防并杜绝西方的“和平演变”,每一项都刻不容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以一个出生于上世纪的80后的身份参与了世上最有意义的诸多事件,并践行我一个作为共和国人民的民族主义者、社会主义者本该履行的职责与义务——肩负沉重历史使命誓死与美帝等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作斗争,捍卫国家主权及领土完整,矢志不移至死不渝,哪怕是采取极端激进的手段。
最后奉上我的口号:“有色人种联合起来!杀光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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