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昨晚的问题,有必要解释一下。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相对而言,以前我是不屑于争执什么的。只是当时觉得,应该说清楚这个问题。
写作这个行为,于我而言,一直处于玩味的状态,没有过多想要努力的地方,学习不同的技法,营造抓人眼球的气氛,而后去迎合一群人。
更多是习惯,痛苦的时候写一写,愉悦的时候写一写。往往,写出来的一片东西,都是没有章法的,更没有什么算得上成就的东西可以拿来评点。
长期以来,让我较为反感的是,每每写一写东西总会有那么特定的几个人说,哇,好有才。
呵,你是在我面前刷存在感吗?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行文迁句,多是想表述一时的状态,非需要得你个什么较好的标签。你若理解,点评个二三感触,我们一起讨论也可,随手的几个字,让我猜不透你的心思。
好有才,是恭维我,还是一种戏谑?若是恭维,我想说,你尚未理解我,也并未理解行文的目的。若是戏谑,倒也无所谓。
我写章句约分三类,或长、或简、或短。
时常会写长文,算是一千起吧,几千的也有一些。写这类文体,多数是关于心里的一些感受、思考,希望通过书写的方式把思路理出来,另一方面,希望通过耳濡目染、潜移默化的方式去影响某些长期不作为的人。
也会写一些简句,一两百字的那种,算不了什么文体,多半是一种随笔。每当自己小有感受又懒得长篇累牍的整理时,更习惯这种方式去记录。
写短的频率不算低,寥寥三几十字填满了全部的情绪。那不算诗,甚至连高仿都不算,除了每一句七个字之外。真的是在闹笑话,一个写出来的东西不分平仄的文体,从哪里看出个才气?这么说,它存在的意义在于哪里呢,哗众取宠吗?
不然。于我而言,常有不能明言的情绪,却又不得不去吐露,这类群魔乱舞的文体就有了用处。表面的意思,古诗词分析略微不差的人都能感受到,无非托物言志、借景抒情、融情于景几类,大喜大悲总可以分得清,只是为何喜为何悲成了茫然。这当然是我想要的结果,我想说我不开心,可是不能有原因。
我倒是蛮喜欢这种不可言喻的情怀,又或者说是自嗨,也会经常去观摩古人的佳作,去感受一词一句恰到好处的用法。
我没有那么大的意愿为了稿酬去迎合别人的写作方式,或者,是我没有能力。
只有一个人喜欢看,我也愿意写下去,哪怕那个人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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