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屋子,看见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妈妈曾经睡过的床头,扭头看看墙上的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钟了。
坐在堂屋正门口的小椅子上,静静地看着这个院子:东屋窗户下种的菠菜已经出菜臺儿了,西屋窗户下的香菜种了两茬,一茬郁郁葱葱正是吃的时候,一茬已经长出了花叶,大概可以长到过年时。屋顶上的小鸟也没有了往日的嘈杂,隔壁院子里的小孩子在呼喊着狂欢着他们的地方周末。远处的风车在这个季节不停歇的呼呼转着。偶尔路上有行人经过打招呼的声音……
我一个人坐在堂屋门口, 不想说话也没有人了陪我说话,不想吃不想做饭,一个人的饭做起来吃起来都是孤独的味道。
几个屋子的地被我拖洗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院子里连一个落叶也没有,早上从东院拔回来的几颗小白菜孤零零的放在厨房门口,一如既往的新鲜的能掐出水来……
如果妈妈还在,这时候大概我会俯在床边喂妈妈喝水,或者问妈妈中午想吃什么,妈妈一定会说啥也不想吃啊然后我们就变着花样的给妈妈做各种好吃的。
妈妈走了,不再受病痛折磨,于妈妈是一种解脱,于我们是无尽的想念……
爸爸住院了,过几天出院回来后,留他一个人在这个院子或东院,孤零零冷清清,到处都是妈妈的影子,到处都是关于妈妈的记忆,爸爸一个人坐在门口,大概也会这样无时无刻都在想念妈妈。
这日子过的清汤寡水却又五味杂陈……
我该何去何从?
儿子打电话一次次问我啥时候回来,大妞二妞很懂事,学习不再用我督促不用我操心,她们都懂我的无奈和苦处,如果能从来,我大概不会选择嫁在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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