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遇见武大郎
下午四点,在静安寺,我看到一位身着古装,头上扎着一条黄色的绸带子,腰间系着黄色的围裙,挑着担子的青年男子,他大摇大摆地走在大街上,引得众人驻足观望。
他的担子上插着一面写着“武大郎炊饼”五个大字的黄色旗子,迎着微风飘扬。
一老奶奶大声叫停武大郎,她上前朝筐内看看,好奇地问:这饼多少钱一盒?
八元钱。武大郎说。
一盒有多少个饼子?老奶奶从筐里取出一盒看了看。
六个。武大郎说:这是山东的特产。
听你口音不像山东人。老奶奶说。
那您猜看,俺是哪儿人?武大郎问。
我看你像青海人。老奶奶肯定地说。
他俩争执不下,站在我面前的武大郎,外表上看,确实像青海人,皮肤黝黑,不像山东人的那种白净净肤色,高个儿。
不管他们怎么说,依我看,武大郎很像安徽人,从他的口音可以听的出来。
哈,哈,你是安徽人吧。我凑上前问。
还是这位老哥说的对,俺确实是安徽人。武大郎说:俺卖的是山东特产,厂方要求销售人员,必须统一着装,像俺这样的武大郎,遍布全国各地,也就不稀罕了。
所以你就成了武大郎。老奶奶笑眯眯地告诉他:这儿炊饼不好卖,前面有个大菜场,那儿人多。
我觉得的老奶奶是个热心人,她指的路不会错的,前方确实有个大的菜场。一个小时候后,我路过菜场,看到一群人围着武大郎,我朝他笑笑,他朝我做个鬼脸,我正要掏钱买一盒,谁料,筐内空空如也。
你什么时候还来?我问。
哈,哈,碰到老乡了。武大郎说:明天就回去了。
我失望地目送武大郎,祝他生意兴隆。
17.游外滩
今天,我绕有兴趣地游上海外滩,这也是我第三次来到外滩,前两次都因事务缠身,来去匆匆。
拾阶而上,呈现在我眼前的是外滩观景平台,看上去长达数百米的观景平台,十多米宽,上面已有许多的游客。站在外滩看对岸,就是陆家嘴,虽然天气迷雾,但是,也阻挡不了游人的参观雅兴。最引人注目的是东方明珠塔,东方明珠塔气势恢宏,直插云霄,她吸引着五湖四海来宾。前年这个时候,我就在东方明珠塔前留下了珍贵的脚印。
宽阔的黄埔江面,仿佛一幅画,恰有一江春水向东流之势。来来往往的船只不停地穿梭,三层楼高的白色游轮正驶向远方,上面依稀可见的斑斑点点的红绿色,那是游客在向我们挥手。游轮驶过,后面泛起一层白浪。货轮就不一样了,只高出江面那么一点丁儿,看了,让人胆战心惊。有的游船停靠在岸边,有的货轮缓缓驶过,江面一浪高过一浪。
游外滩,看风景,这是一说。二是看什么,我不说,你准会猜中的。那就是看来来往往的游客,看游客,我最喜欢看老外。看到老外在照相,仔细打量了一下,老外夫妇,女的是华人,看上去,他们特有夫妻相,尤其是他们的嘴,笑起来的时候,十分相似,天造一对。
看到十来位农民兄弟在合影,倍感亲切。他们以东方明珠塔为背景,此时,我十分羡慕他们当中一位女士手中的相机,可以说,这款相机是我目前见到的最好的一部。我梦想,要是能摸一下相机多好呀。做梦的时候,那位女士叫我:同志,帮我们拍一张好吗?我以为听错了,原来他们让我照相。
我接过女士递过来的相机,使出浑身解数,将他们重新进行排序,高个子的站在后面,折腾一会,我按下快门,打了一个手势:OK。给他们照相后,我长时间地沉醉于兴奋之中,总算接触一款高级的相机了。
沿着平台往前走,欣赏两边的建筑,对岸的陆家嘴与南京东路的建筑相比之下,南京东路上的建筑中有的历史悠久,可以看出,老的建筑物的地基都由大理石砌成,有旧上海滩的影子。上海市总工会就在这里办公。陆家嘴是国际金融中心,那儿的建筑看上去应当是现代历史的产物吧。
岸边一根细长的栏杆延伸数百米,有的游客背靠栏杆留影,有的趴在栏杆上休息,有的扶着栏杆远眺,让人目不暇接。一位漂亮的小姐要给宠物狗拍照,小狗不愿意,或是怕生缘故,不配合,主人反复做工作,小狗才转过它的脸蛋,摆了一个臭美的动作,好不容易进入小姐的相机。
游玩外滩,如果不觉得累,还可以到它的周围放松一下,值得关注的有历史文物馆、城隍庙、南京路上的步行街等。步行街上的包子个大、肉馅多,非常可口。今天的一游,让我留连忘返!
18.想有辆车
谁不想拥有一辆车?看到来来往往的车辆在宽敞的路上欢快地行驶,很是羡慕。如果到某个地方办事,单凭步行,不走它个半天肯定不行的,这时,我便想到车子,要是有辆车,那该多好呀,哪怕是一辆二手自行车也不错了。
有车,对于每个人来说并不是梦,条件要求不高的话,自行车之类的交通工具就够了,一来可以锻炼身体,二来可以轻松自如,三来可以节约能源。于是乎,我到各修车行,千方百计要买到二手自行车。
远远地,看到一老者跪在地上专心致志地修车,我走到他的跟前,问:老师傅,这儿可有旧车出售?对不起,我这儿没有。老师傅有点不耐烦地说,看上去,他修车正遇上了麻烦。我有点不相信,看到旁边停着几辆旧车,指着车,问:师傅,这儿不是有几辆旧车,那辆稍新的多少钱?先生,你不用打这几辆车的主意,这车都有车主,没有旧车卖。老师傅这回更火了,看这阵势,我的赶紧离开。
想买二手车,我没有放弃,顶着酷热,继续往前走,希望碰到一家修车行。一路上,确实碰到为数不少的修车行,可是,人家就是不愿意出售旧车,真不知道他们的脑子进水,还是我的脑子有问题,越是这样,我非要买二手车不可。
很快,两个钟头过去了,看到停在路边上的旧车,心想,要是能够买到它们当中的一辆多好呀。试想,如果有了自行车,我可以轻松地游上海,如果有了自行车,我会永远地记住,曾在上海骑过车。
肯定有人要问,你为什么不买一辆新的自行车?新车,我曾经买过数辆,由于粗心大意,车子三天二头地丢失,冲这点,我不配拥有新车,再者,我在上海住的时间短,一旦回家乡,车成了多余的东西自不必说,而且还是一个负担,所以,买一辆二手车,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压力,如果盗贼喜欢的话,让他拿去就是了。再说,二手车的停放空间大,没有规律,想放哪里就放哪里,一点不用操心的。
说句让你笑破肚皮的话,几经周折,我仍然两手空空,没有买到二手车,看来,想拥有一辆旧自行车,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梦。
19.上海方言
上海方言,我听得多。小时候,邻居人家讲的上海话都能让我的耳朵生出茧来,那时,我也没有把握时机,好好地跟在人家的后头学上海方言,没想到,事到如今,置身大上海,我的衣食住行,每时每刻都在与上海人打交道,因此,不会说上海话,难上加难。
在超市买东西,经常遇到麻烦。售货员持一腔上海话,我竖起耳朵听不懂,怎办?我劝她讲普通话,还好,售货员能说普通话,说:二块五毛钱。哈,哈,是笑我自己呢,还是笑别人呢,反正,人在他乡,入乡随俗。
这下,我急了。记得曾翻过一本上海方言的小册子,一公分厚的样子,里面有上海方言与普通话的对照,也是学习方言的最好材料。因为看不懂,所以不太重视,小册子撂在哪,我不记得了。
后来的数日,我到处寻找有关上海方言的书,在书店打听,没有,还是在路边的一家小报亭买到的。
晚上,躺在床上,我粗略地翻了一下方言书,读着,读着,感觉上海方言与乡下的话在某些方面相同,看上去虽然简单,但是,对于我这样年纪的人来说,记住上海方言比登天还要难。我也努力地去试过,总是记不住。无奈,方言书总是与我一样,整天躺在床上。
闲时,与妻子谈到上海方言的话题。
上海话真难学。我对妻子说。是的,讲上海话光看书不行,就像学英语一样,记住单词还不行,还要与人交流,这样,容易记住。妻子开导我。我认为,妻子讲得很在理,我之所以不会讲上海话,是因为与上海人交流的不多,当然记不住上海话。
后来,为记一句上海话,我有意到菜场与菜贩子交流,可是,菜贩子当中没几个人能讲上海话,他们来自全国各个地方,掌握这个情况后,我把注意力放在商店,据观察,商店工作人员大部分是本地人,容易进行交流的。
一般情况下,我在商店买东西,不急着走人,总是找个理由,多听听人家讲本地话,可能是人家看我一身妆扮,讲普通话的,还是大有人在。
当我经过宅楼的门卫时,会主动与物业保安聊上几句,虽然有些听不懂,也略知其二。很快,一个月过去了,不知是我脑子笨的缘故,还是记忆力问题,我仍然没有学会上海话,看来,上海这地方是容不下我的了。
20.观郑伯萍画展
恕我直言,我并不是有意地去参观郑伯萍先生画展,只是路过,偶尔碰到。画展在一楼,紧靠路边。
欧式的阁楼格外引人注目。驻足窗前,可以看到里面的墙壁上挂满了山水画子和书法作品,画展布置的典雅、庄重。原来,这里同时举办两人的书画作品展。这儿,侧重介绍郑先生的画展。画子的大小不一,横竖都有,不妨还有扇型的。
怀着一股仰慕之情,我留心地品味郑先生的画作,随手翻看了他的画册,画册是银灰色的封面,里面收集了他的大量作品。
郑伯萍,1942年8月30日生,上海市人。上海大学文学院艺术教研中心副教授。幼年即嗜丹青,早年拜著名国画家凌虚为师,后师从陈从周、俞子才研史习画,为张大千、吴湖帆的再传弟子,现为上海美术家协会会员。
画作布置在两大间内,郑先生的大部分作品以工笔画为主,不凡也有泼墨技法。如果不仔细地看,还以为郑伯萍的工笔画是古人的画作呢。他着笔细腻,可以看出,每幅作品,倾注了他的大量心血,有一种巧夺天工的感觉。
郑先生将工笔与泼墨技法结合,如《水佩风裳》这幅画中,运用了工笔和泼墨,说句不厚道的话,感觉郑先生的工笔技法老道,泼墨的技法效果运用的不是太好,从画中的荷叶部分可以看得出来,少了层次,有些零乱,主要表现在荷叶的脉络上,如果有兴趣的话,不妨将《水佩风裳》的画作分为两个部分,就不难看出。
泼墨技法运用的最好的,当属国画大师刘海粟,刘老在黄山写生的作品,大部分用的是泼墨技法,这样的效果是一气呵成,画作给人一种气贯长虹之感。
笔者以为,工笔画归工笔画,泼墨画归泼墨画,二者尽量不要混合,否则的话,大大降低作品的欣赏效果。
总的来说,郑先生的作品兼综雍容野逸之趣;山水则云烟飘渺,草木华滋。画风明润清雅,韵逸俊秀。
作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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