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八年后,路怀和唐书禾重逢在高中同学于思海的婚礼上。
面对唐书禾的再次靠近,路怀非常排斥。因为他忘记不了八年前唐书禾不辞而别,更忘记不了唐书禾跟他说分手。
但往事和回忆纷沓而至,让路怀做不到淡定,也做不到冷酷。
八年前,高二分班,十七岁的唐书禾作为学霸,在众人的不理解中,从理一考到了文一,和路怀成了同桌,并带路怀学习。
路怀在兄弟们的诧异中接受了唐书禾的指导和监督,还跟路怀说:“要是我考得好,你打算给我什么奖励啊?”
考完试,两个人单独去吃了火锅。
学校开运动会的时候,路怀忘记把唐书禾的书包系好,结果书包里掉出很多关于路怀的东西:路怀参加话剧演出的海报,路怀每一次获奖的文章。
原来唐书禾喜欢路怀很久了,还为他从理班转到文班,因此还忤逆他那个强势又不可理喻的父亲。
唐书禾对路怀说对不起,路怀这才知道:“因为他的喜欢,向我道歉”。
暗恋路怀的秘密被发现后,唐书禾换了座位,被同学们孤立,明亮又骄傲的一个人变得独来独往、形影相吊。
路怀终于看不得唐书禾被同学们欺负,在忍无可忍时爆发,“在满城风雨中,我不再置身事外,没有再让他一个人站在雨里,而是和他一起走进流言的风暴眼”。
期中考试后,路怀终于明确回应了唐书禾的表白,唐书禾第一次叫了他“怀哥”。
两个少年相爱了。在一次学校停电的时候,路怀和唐书禾接吻被老师发现,叫了家长。
唐书禾的父亲让他马上跟他回家,唐书禾不肯,他父亲在老师面前动手打了他。
路怀不放心,晚上去唐书禾家楼下盯着,发现唐父按着儿子的头撞阳台的玻璃。
路怀冲上楼,不顾唐父的阻拦,把头上鲜血直流的唐书禾送去了医院。
第二天,唐书禾的叔叔来接他,说带他去让祖母家住一晚。
路怀目送唐书禾上车,就再也没见过他。
老师说唐书禾转学去了八中,但是路怀去找过他,并没有找到。
三个月后,高考结束后,路怀接到唐书禾的电话,唐书禾说:我们以后别再联系了!
对于八年后突然出现的唐书禾,路怀不知道怎么办,他和唐书禾的那段无疾而终的初恋伤到了他,因为“少年的心动可真锋利啊,一下能让人疼这么多年”!
但是唐书禾对他的爱一直是深沉又卑微的,“你可以吊着我。多久都可以,这个没有变过。”
路怀不忍心拒绝唐书禾的靠近,才发现唐书禾和以前不一样了,似乎是病了。“我抱住他,一把瘦骨。这一刻我确信唐书禾病了”。
而唐书禾在一次发病后抱着路怀哭,“我尽力了,我没有办法。我再也没有办法变回原来,你喜欢过的样子。”
原来唐书禾得了焦虑症,犯病就是惊恐发作。这让路怀特别心疼。
可是真相远不止这些。在唐书禾父亲的葬礼上,他的叔叔婶婶将唐书禾更惨痛的过往告诉了路怀。
原来,当年唐书禾被他父母送到了一所所谓的治疗学校,被用各种残暴的方式治疗他的喜欢异性的病,在生理和心理上饱受摧残,从而让他患上了焦虑症。
后来他复读一年,被父母送出国读书。在异国他乡,他伴随着严重的焦虑症,完成了学业,直到回国在一家大学任教。
了解了唐书禾这八年的经历,路怀再也不愿也不能让唐书禾再受一点苦,他又一次成了唐书禾的“怀哥”,唐书禾也又一次成了他的“宝宝”,两个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看这篇小说,落泪了,为唐书禾的悲惨遭遇心疼,被唐书禾的爱情感动,更被唐书禾刻在手腕上、用来遮盖自杀痕迹的那句话刺青震撼,“You are so strongly in my purpose bred,That all the world besides mehinks are dead.(你这样根深蒂固地生在我心上,全世界除了你都已经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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