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昨天就说今天晚上要做甜点,可是五点都到了,她还在房间里面没出来,不知道在准备些什么。
姐姐出房间了。她开了厨房灯,便叫我拿了三包红枣,我蒙在鼓里,暗想着:做个甜点,要啥红枣?但我还是照做了。似乎是看见了我的疑惑,姐姐接过红枣,道:“今天我要做‘心太软’,至于那是什么,你就看着吧!”
心太软只见姐姐把红枣袋拆开,将一个个红得正热烈的枣子倒入玻璃锅盖中,取出一个,拿过刀,宠溺地看了看它,似乎在思考如何下刀。砧板上的枣子脸上写满了惊恐:这做解剖实验呢?!一言不合就下刀?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姐姐娴熟地切开了枣子,留了约五分之一没切断。这还没完,姐姐还把枣子的内脏--核给抠了出来。我愈加疑惑了,这是要干嘛?
姐姐弄完了所有枣子,将它们扔入锅里的冷水中。随后,她又变戏法般掏了一个大铁盆,把中午剩下的糯米全倒进去,后拿出一袋面粉,同样倒入。我恍然大悟,终于知道了“心太软”是个啥了。姐姐洗净了手,撸起袖子,双手伸入铁盆,揉,捏,搓,打样样都来,见比例不对也丝毫不慌,转头一声:“弟弟!”就有人来帮倒面粉,然后又继续她的揉捏搓打。最后不知为何,这团面糊竟出奇的粘手,姐姐不甘地惨叫一声。
接下来就轮到我出场了。同样洗净了手,从水中拿出一个红枣,用力地甩出水,从剖开的缝中掰开,姐姐把面团中的一角抠出,搓成了一个橄榄球状的小球,塞入我手中那早已掰开的红枣内。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身后那盆中的花蛤也将壳打开,把头探出一点,却奈何不了盆壁太高,只能“坐盆观天”,做“盆底之蛤”。
探头张望的花蛤“哎呀,”我轻呼一声,“不小心给掰断了。”姐姐看着我手中差一点就分开的红枣,“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把这个红枣塞好放入旁边的盘中后,我沮丧的在水中拿下一个红枣,不料就拿到了一半。姐姐道:“不小心被我给切断了。”我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锅中的水:“那它的‘另一半’呢?”姐姐答道:“在里面,是一个特别小的。”
专心致志地研究大功告成,我暗暗感叹:帅气的我做出的东西果然帅气!可姐姐立马给我泼了盆冷水:“摆盘怎么那么丑?”我差点没站稳,嘀咕着:“又不是饭店上桌,这么讲究干嘛?”姐姐没理会我,依旧在干她自己手头上的事,只见她从抽屉里拿出包冰糖撒上去,将几个盆子里的红枣放入电饭煲中蒸去了。然后就把我赶出了厨房,又把自己关在里面研究“新型菜品”了。
姐姐把完成的“心太软”端上餐桌,它们舒适地躺在盘子里,在灯光的照耀下一闪一闪的,甚是可爱。母亲拿起一个放入嘴里,回味无穷地“嗯~”了一声,我和姐姐也各自拿起一个放入嘴中品尝,果然值得回味。
姐姐回厨房了。不久,蛋饼、烤肠都被她端了上来,她还说要把花蛤烧了当夜宵呢!餐桌已被摆满,母亲让我拍了照,发了朋友圈,这才善罢甘休,大快朵颐。不管哪样东西,尝起来都是那么清新、可口、回味无穷。
蛋饼 烤肠姑妈回复了,说糯米揉得不到位。姐姐立马找了个借口搪塞:“做的太快了,有点瑕疵难免正常,而且不就是糯米有点粗糙嘛,能吃就行。”我乐了,往嘴里丢了个烤肠,暗想:下次一定会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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