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早晨五点。窗外想起鸡鸣。多少年以后在城市中会失去这种声音。一座小城的一部分永远的被撕去。就像一张纸被折叠。会得到更小的一张纸。不够画满太阳云风树花天空。拘谨的揉搓在一起。
前一天两点入睡。不知算凌晨还是深夜。直到中午十二点半被叫醒吃一碗父亲做的炒面。粗略的收拾一番自己没认为弄乱的地方。躺回床上拨弄着手机。又睡去直到五点。被拖去练车。六点多约了刚遭遇家庭变故的朋友吃饭。在商场外面。感受到大雨来临前的预警。因曲解错彼此的意思。懊恼中向回家的方向走了几步。又折返坐在了路边。随即下一句话理解了全部。只有在她身边才像是完全无忧无所顾忌的本我。耍宝。心甘情愿的制造快乐。感受快乐。享受快乐。
五点十五。天亮了。模糊的镜头调好了焦距。清楚的看到山顶的风景。清澈的蓝。困意袭来。可惜无法睡去。六点钟的晨跑无法终止。哈欠。干涩的泪。翻身。被枕头边的书。隔到了手臂。很不舒服。
吃完饭后。雨很大。相对无言的等了几分钟。看样子。暂时不会停下。她决定穿过地下停车场。去到目的地。我不想回家。不知道去哪里。决定回家。好像雨天的出租车每辆都有人。走着回家。雨打在帽子上。打湿衣服。帽檐保证了视线。可以抬头看路的好处。又是没办法尽情淋雨的遗憾。穿过半条街。有个期待在等着被完成。没凑近时。没看到光亮。走近。昏暗欲坠的光变得明亮。要一个夹土豆丝的饼。熟悉的味道。从小学五毛的价格翻了四倍。晚饭填补了不太饿的胃。饼喂饱了昨天的我。又穿过了半条街。还剩最后一段被拆掉的城中村的泥土路。打滑了三次。蹭起的泥土打在了小腿肚子。左右都有。难道这种事也需要公平。
随后到家。衣服没有被完全打湿。不是一场真正的雨。但饥饿的人。怎么会在意桌子上的食物够不够填饱肚子。
五点半。我决定小憩一会。不知道两个闹钟能不能叫醒我。
隔壁领居。轻轻的开门。离开了家。应该只有我听得到。还有父亲的打鼾声。鱼缸的机器声。手机发出的光灼烧眼睛的声音。像是热锅上的牛肉。吱吱的尖叫。穿出了香味。馋哭了食人鱼。
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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