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城市的沿江公园散步,抬头见一家足浴名店,走入,说:“你们店很专业,印象深刻。”一个男技师给我捶背洗脚,几次问力度是否合适。
我说:“我很受力,我喜欢男技师。”他说:“你不喜欢女人吗?”我说:“我很受力,只有男人才有力气。如果女人力大如牛,也可。”
一个老头走人,点了女技师,亲切喊:“你好,张耀慧!”技师们都说:“诗人来了。”诗人说:“我今天要写一首藏头诗,将张耀慧牛四字包含其间。”
(此处省去二十八字)
我说:“你是不是要写成一幅字画,裱糊起来,送给她。或者写城一幅锦旗,挂在店里的墙上?”老诗人说:“不,我只在微信里发给她。”
我说:“恕我直言,你的这首诗写得文绉绉,不通俗,不有趣,不嗨。不如我们一起嗨一首诗吧。我起头:太阳出来懒洋洋。”
男技师笑了,说:“按摩西施在沿江。”女技师绯红了脸,笑弯了腰,说:“敲敲打打技术好。”我说:“头发飘飘心发慌。”
男技师说:“在你的熏陶下,我们都会写诗了。”女技师说:“我长得惊世骇俗,让你失望了。”我说:“诗人是将毛毛虫说成萌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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