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木棉花
木棉花木棉花是广州的市花,我只在羊城通和宣传墙的海报上注意过她。
直到有一年初春,我横穿陵园西路,突然前额被什么东西砸中,生痛,下意识认为是枯树枝,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朵半个巴掌大的花,沉甸甸的,花瓣厚实,红似血染,形如茶杯。
仰头看那高高直直秃秃的树,原来木棉树就是她,原来她一直早就在我身边了!在看看地上,远处还有几朵,由于地面被环卫工人及时打扫,新落的木棉花并不多,但路面密密麻麻的深色印记想必是被车来车往碾压所留,好可惜。这一朵朵又胖又重的红花,因为汲取充足的养分长的过于小康,压得枝头只好忍痛舍弃了她们。
当花儿离开枝头,绿叶才开始生长,这是木棉的特性。你可以放心与人打赌,木棉在开花时,若你能找到叶子,一片叶子堵一蚊钱。
在不知这个事实之前,更多时候,我仰望木棉花的心情是疑惑的。是谁爬那么高挂这么多硕大的塑料花?只有花没有叶子是什么情况?
认得木棉之后,便会留意各处能看到的她。有个院子里左右两边各有一颗木棉树,右边这颗长势喜人,左边这颗身体羸弱。
眼看初春到了,右边的花开热闹非凡,左边的一声不吭。
眼看初春就要过了,右边的花都快掉的差不多了,左边这个还很沉得住气。
就在我们认定她肯定是枯死了,忽儿一天,见她枝头缀了一两朵花苞,接着便是她姗姗来迟的盛世繁华,好个气定神闲的木棉!
二、映山红
映山红由于我所知花的品种极其有限,又受活动范围限制,所以不得不提映山红(也称杜鹃)。她是我每年都能欣赏到的美成一堵墙的花,她就在烈士陵园。
每年晚春初夏,还是夏末入秋来着,居然记不得时间了,汗。只记得美的惊艳的她们,花如其名。一大片一大片站在小坡上,张扬着,怒放着。
有白,红,粉三色,我最喜欢肉眼所见的白色和照片里的红色。
白而不惨,白的鲜活,好似花瓣上有精灵在跳舞,这是照片无法捕捉的质感。
相反,红色能在照片里大方得体的显露,甚至比肉眼所见更加绚丽。
而粉色,更像是洗过红毛笔的水,淡淡的柔弱,风头早已被其他的抢走。
每一株映山红都有一人高,枝头蓬松,适合扎堆的花儿挤挤凑凑,互不干扰互相映衬,形成一堵花墙,人往花前一站,各个角度随便拍都好看。
那落的一地的白花瓣红花瓣粉花瓣最惹人怜惜,薄如蝉翼,吹弹可破,看的出刚落不久,没有泥,没被踩,依然光鲜照人可却回不了枝头。
她的花期挺长的,好几个星期,也许有一个月,每次看,都有不忍时光流逝的感觉,愿时间定格,不要凋零,不要下雨,不要垂败,哪怕知道明年花儿会重开。这便是我对映山红的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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