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博园的落幕秀。
在竹博园创始之处,我们激情澎湃的穿梭于一片侵害性物种的林子里,身上被叮咬了几十个包,现在这些包依稀还可见,被咬后我几天发烧,拉肚子,有一些包过了一年多都还没有消退。到那时张总希望把世界上600多种竹种引到普洱来,建立一个云南自己的植物专项目园。那时的我们梦想十年后能写一本竹类建筑捆扎工艺的专注。这对于普洱这样一个地处边陲的小城是多么重要。到来整理竹藤建筑的绑扎工艺之时,大家才发现我们尽然没有一本专著可以来记录我们国家的竹建筑工艺说明。那时大家跑到了越南,印尼,日本去学习,去取经。才知道了自己的差距。
跟着张总出过几次差,我们在车上说说笑笑,吃吃零食,而张总经常在车上都是抬着一本书在学习竹类的知识。到现在我跟学生讲课都会说起张总的这一个段子。杨姐亲切的称张总为“竹痴”。我觉得这个名字真的是形象而生动的。
我理解的痴就是有些中了魔,陷入某种状态内不可自拔。张总应该是中了竹的魔。那时大健康产业蓬勃向上,我们在池子里摘上一朵香水睡莲,洗洗泡上水喝,香气沁人心脾。山上的竹笋新鲜,香嫩。张总跑遍了世界,希望寻得一台不错的急冻机,把最最新鲜的竹笋送到大家手中。为此我专门研究了李渔《闲情偶寄》里讲到竹笋做法的那一章。期盼着能第一世界吃到新鲜的竹博园竹笋。
那时经常有十几个科研院校及单位的工作人员穿梭于竹博园的竹林中。有搞竹分类的,有搞竹子里有益成分提取技术的。有搞竹建筑捆扎技术研究的……
这一次再到竹博园张总送了一本图册是关于云南竹子分类的图册。还有许多提取了竹子里各种成分研发的产品,比如竹精油牙膏,竹氨酸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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