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读了蒋勋的《说唐诗》。看到了第七讲——幻灭与眷恋的纠缠。蒋勋分享的是李商隐的《登乐游原》——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这首诗太像关于命运的签,大概每一个人出生之前,就有一首诗在那里等着,一个国家,一个朝代,或许也有一首诗在那里等着,晚唐的诗也可以用这二十个字概括。极度华丽,又极度幻灭。”
现在、此刻,读到这首诗的时候,我正坐在书桌前,开着空调,听着古琴曲。并不能真切的感受到晚唐那个时代家国的命运之悲,只不过是促使我去咀嚼一些自己的小情绪。
寒假回家已经第五天了,几乎每天晚上都舍不得睡,早晨起来的时候先打开空调,待到室内温度上升至三十度,才有勇气从被窝里爬出来。
每天早晨下到二楼,咖毛都会极尽自己的热情来欢迎我,虽然她不会说早安,但是,她摇得一手好尾巴。其实我很明白,一年中只有寒暑假能见到我的咖毛,这么喜欢我,除了我常常抚摸她的小脑袋给她按摩之外,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我用大白兔奶糖贿赂了她。
和狗狗交朋友其实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儿,一袋大白兔奶糖就可以结下深厚的友谊。但是廉价的信徒,必将会成为廉价的叛徒。我常常试想如果家里来了一个坏人,可是每天拿比我多两倍的大白兔奶糖贿赂咖毛,咖毛会不会就此冷落了我?
从蒋勋聊到大白兔,可能我是一个联想能力极度丰富的文艺女神经。所以这是我注册简书的第一天,我的昵称是眷灭。
幻灭与眷恋的纠缠,之所以喜欢这句话,大概是因为人世间的感情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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