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拉少
可能是我那嘴上那道古怪的造型,也或许是开裆裤里铛啷的肿胀大萝贝,让那个俄罗斯小妮子脸红不已。每天我在小卖部里买起十个鱼串加一瓶汽水,一只脚搭在马路牙子上,一顿狂撸。而我那长期受伤肿胀的萝贝则非常有规律的来回晃动,如同俄国红肠风干时的随风摇摆。
她走过来了,伸出手一把揪住!我擦,看过七龙珠的都知道,孙悟空尾巴被抓住就会直接瘫软。我也不例外,当场连人带串的歪倒在地。而那小妮子不但不撒手,还握得更紧了!造孽啊。。。。。
更狠的来了,她从嘴里拔出一根雪糕,松手的瞬间两只手一起连雪糕带萝卜一起掐住,我的天呐!第一次冰火两重天你敢信。当时的我眼角滑落一行清泪,幼小无助的我体会到了啥是哈拉哨。说来也怪,一阵令人瞠目结舌的操作后,我唧唧竟然恢复了!这妹子也如同轻松完成什么任务一样拍了拍手,趾高气昂的舔了舔手。。。。。
年少无知啊、悲愤异常啊、我恨啊!我当时为啥跑了,我应该留个信物啥的,也许在未来还能偶然相遇。没办法,如果有现在的记忆在那时代,肯定买房购地淘古董了。
。 随着家人们挥舞的双手,美好的探亲结束了。我回到了那个基本原生态的大山深处,继续着放养的的生活。再也见不到的美丽俄罗斯姑娘,也许你以后会是个医生或护士,但希望你平安健康。。。。
在大山的生活还是很好的,除了各种探险外,我们还有着各种起外号的能力。举几个例子:姓氏方面的,比如姓唐,肯定叫唐老鸭。后面各种变化后简称鸭子沿用至今。
然后就是根据某人父亲的名字,比如他爹叫尹碧海。他外号就成了碧海,甚至上高中后我们依然这么叫,直到有一天打电话叫他出来玩“喂!碧海吗?出来打麻将啊”他爹以为是他朋友喊他打麻将,还问了句“在哪打啊?都有谁?”这边我们毫不知情:“来汉子家,拉驴啥的都在!”他爹沉默了一会“尹向杰,找你的!”我们顿时懵逼的听着电话那头一阵山呼海啸,导致这货揉着屁股跑来给我们一顿骂,最后尽管改成了小碧,但依然还会蹦出碧海俩字。然后就是恶意取名,全班基本没跑脱,从熊,猪,驴,马,到老鳖乃至到蛆。。。。。。当然老师也没放过,比如老师姓方,有点小龅牙,外号方龅牙。老师教地理,外号地球仪。老师有点瘦,外号大马猴。老师姓丁名乃文,外号叮奶蚊。。。。
父辈那边也是各种什么肚拉稀啊,屁篓子,大耳朵,精光腚,谈不拢啥的,简直是群英荟萃。经常听到大耳朵把屁篓子打得精光腚后肚拉稀了,反正谈不拢把大马猴给出卖了,诸如此类的事件。
随着厂里的逐渐繁荣,娱乐方式也开始越来越多,除了电影院外,我们这边开始兴起了录像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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