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靠近他的时候,十里外独属于江的咸湿感就穿过空气的分子,隐去皮肤的存在与我共振。总是对有水的地方割舍不开,记忆里,在人们笔下,他总是被类似于“波光粼粼”的词语描写的匮乏,好像当人们置身于天空的投影却没有深入其中时,脑子里只剩这个词语了。
嘘,还是不要说话了,一米一米的,我在朝他走去。在一切落幕与开始交点的时间,时针指向的七,他就是我的秘境。他是在纷乱的寂静里情绪的投影,他是这里的魂。只有像这样苍茫的镜面才能在独属于个体,黄昏的绚烂里,掀起情绪的共鸣。任何带有历史感的存在都不应该与城市进行绑定。面对古老的注视时,任何人为定义的空间都失去了意义,依附的和谐才是归属感的关键。也许也是在这份放大的无际里,人的存在也显得突兀,敏感而又鲜活。像是我平日里烦躁的扰乱也在魂里找到了华丽的裙撑。五感在矛盾的合奏里,被某一瞬间的沉浸调动起来的那一秒,突然想起《呼啸山庄》里的那阵风,我也是一个魂,在焦虑的低语里随散的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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