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前买了雪柳,来时如枯枝,它没有根,没有叶,没有一点绿色,看不出任何生机,还会不停凋落。
年十二三,终于钻出一点绿意,此间已然开花,伸展在窗沿,点缀玻璃之外,被虚化的楼房与春光。
去年在蓝湖郡游泳,我想,多坚持下就好,喝点水而已嘛,被套上救生圈时,淡定的和救生员说了谢谢。
生命在什么地方?从哪里起源,又从哪里凭空消失。如果放弃好奇心,我们可以很偷懒的,把账都算在盘古和女娲头上,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之后,我时不时都会想象,我存在之前,和消失之后,究竟有多少区别。机械的,虚无的,浪漫的,真的和我没关系。
然后吧,你会用另外一种感觉,看待小朋友了;然后吧,纷纷扰扰的,从情绪就变成了选择和策略;然后吧,大多数的东西你都没了性质。咱们总得做点什么,打打羽毛球,目前还无法拯救世界,不过可以让自己有个落点。
一个参天大树,也能遮天蔽日,而它,也需要一个落点。
我想,更多遭遇一些小朋友,他们从起点带来了些什么
那个有我们之前的故事线,我们相遇一段短暂的时间,然后分道扬镳,故事由新的司机去驾驭,我们各自下站,遥遥相望,静静安详。
这些雪柳,开过了,光穿过它白色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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