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军老师得到在《文明起源》文章中,提到了易中天老师讲的一个故事:大致是清末,四川广汉地区,曾经的繁华的商贸之路,由于无政府状态,导致盗匪四起,商旅绕道而行,经济逐渐萧条。盗匪聚起来商量,制定了不同盗匪集团各自负责一定一段收费路程,并且统一收费标准,开发票不重复收费,如有违反上述规定的盗匪集团,其它盗匪集团联合起来对其进行制裁。盗匪们按上述规定一起执行后,商旅交少量的过路费就能保平安,土匪们不用冒很大的风险就有稳定收入,对于商旅和土匪是一个双赢的结局,很快,广汉地区又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荣。
文明就是一起守规矩
通过故事易中天老师总结出的结论是,盗匪由杀人放火,到有组织的收保护费,就是人类由野蛮到文明过度的一个缩影。吴军老师总结出,我们都是强盗的后代,但我们不再是土匪,是教授、工程师和劳动者,从野蛮到文明就是大家一起守规矩的过程。因为大家都守规矩,大家的利益就能得到保障,文明的发展就是规矩越来能保障参与者得利益,当然这个利益应该是整体利益,不同个体的利益诉求有差异,守规矩得到收益也有差异。
看到这,想起薛兆丰老师的经济学课程中关于权利的部分,换一个视角来看人类为什么守规矩及如何制定规矩也比较有意思。薛老师,课程关于权利有两个核心观点:
权利需要他人的认可和执行
阿尔钦的“产权是一种通过社会强制而实现的,对某种经济物品多用途进行选择的权利”。权利需要社会上其他人的共同认可和执行,说白了权利来自于就大家都守规矩。权利不来自于法律,法律恰恰是保证大家都去守规矩,对不守规矩的人进行约束和制裁。
权利来自于人类的经验教训
德肖维茨的“权利来自于人类的经验教训”。“每单我们经历惨痛的经验、巨大的错误以后,我们就想避免再次发生这样的错误,于是我们逐渐建立起对权利的约定、对权利的安排。目的是要减少错误、减少损失,减少失败”。人类规矩是不断发展和进步的,进步的源泉就来自于人类实践中对错误的总结与反思。现在有利益冲突的各大国间有足够多对话与沟通机制,即使要进行PK,也会先通各种经济政策进行博弈,不会先兵戎相见,直接爆发武装冲突,相比一站和二战就是巨大进步。
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角度看,人类文明的发展,一定是朝生产力更高的方向发展,生产关系就是人类共同约定的规矩,会不断迭代适应生产力的发展,个人也会因为守规矩而获得更好的生活权利(或者说生活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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