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的成长过程就好像是一个孩子的成长过程。在刚出生的小孩子的意识中,整个世界里只有自己的存在,“我自己”就是一切的中心,随着年岁渐长,小孩子会发现还有爸爸妈妈,有需要一起分享玩具和食物的朋友和弟弟妹妹——这不正是从古希腊人地心说到17世纪日心说的科学发展过程吗?
另一个有趣的事实是,被赋予神性和单一性的《圣经》被新教用于攻击它自己的这些特性;被用于建立世界认知体系的希腊数学方法也被牛顿达尔文使用,目的正是推翻原有的那一套认知系统;17世纪人类的智慧帮助我们打破了对祖先的尊崇,但伴随而来的是发现了我们自己的渺小无知。我们的认知范围越大,就越会发现自我的无知,这种开放自由的环境培育的不断推翻原有权威、更新知识系统的理性的进步是多么地令人心旷神怡!
由此,欧洲人不再只是将理性应用于认识自然世界,也开始理性地建立社会科学体系。但欧洲文明不仅仅是理性,也同时在德意志孕育了感性的浪漫主义。自此,在欧洲土地上,由神性到理性,从科学到浪漫,可以称之为完成了人类文明的完善。在这两组对立面之中,仅有任何一方都不能成就一套完整的文明。但不管这两种背道而驰的思想如何萌发完善,宗教力量却停滞不前——世俗化是现代文明经历的一个重大过程。经历了这些分裂混乱的欧洲人,从祖先血液里便继承了独立及怀疑的精神基因,这对之后欧洲土地上各个国家或政权势力之间的博弈角逐造成了无法忽视的重大影响。
《你一定爱读的极简欧洲史》Day 2.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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