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周末出乎意料地没能回家,在坐上大巴后中途下车,被告知要参加葬礼。我经历一系列波折,我终于抵达了会场。
原本堂哥给我描述“奶奶的哥哥走了”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又说是一个独眼的爷爷,我仍是没有印象,堂哥只好说“你要连这么明显的特征都不记得那我也没辙。”
待我踏入熟悉的房子,看见了熟悉的摆设,我一下子想起了应是谁。这种感觉就像是平时常用的词语,待有一天细细钻研才恍然:原来是这个意思。
随着人流进入老人躺着的房间,我盯着地板,听人声纷杂,放空的大脑忽然飘进一个念头:“有个人哭的好假。”既然不想哭那就别哭啊,这么多礼仪是哪来的?我明知故问,却打心里不喜欢这样。这样活着好束缚。何不像阮籍一样率性而为?可毕竟是人情社会,想要圆滑也得学些人情世故。我很羡慕我身边的朋友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率性而为是我向往而不会去实现的模样。
我望着静静躺在棺内的人,换作是我,我只觉得哭丧与奏乐未免太聒噪了一些,我宁可一切从简,直接火化了扬海里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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