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日未尽时高阁上孤独的行吟
望着只舟漂往嵇康还是隋帝的扬州
而命运无可避免地驰别后泛回上游
听哈奴曼的子嗣在巫山诉说罗摩桥之战
丰都的城池已经陷落在浑浊的水声
阎罗与无常是否混迹龙宫的重楼
南下赤壁的船无一终抵尼泊尔的雪暴
稻草人在草船等待箭矢和注目的荣光
等游船不甘地返程于大坝卸下的重力
所见皆是石与崖与浪与孤洲的陈年虚构
云彩亦如一再坠入陈友谅或王敦的绸缪
或许不见纤夫时我们的船便没有在走
随波逐流的本是沉重的陆地和沙洲
直到南岸嘴把清浊付之一炬将两江汇流
此刻的天际线若非历史星空般华美
也是属于我们此际的不换的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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