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常通过阅读跟自己对话,关于人性,关于欲望,关于爱情。就像列夫·托尔斯泰《魔鬼》笔下人在欲望面前的矛盾与挣扎,人的内心不仅有小孩儿,还有魔鬼,小孩要保护好,魔鬼也要关好。
做一晚上的奇怪的梦,醒来后还觉得内心不能平静,现在倒是完全忘记了。模糊记得是在故乡的房子里,有关于生死,关于鬼神。
花婶算不上漂亮,不过却爱打扮。也是她命好,嫁给了我元叔,元叔开个中医铺,算是个靠手艺吃饭的人,他早早扔掉了土地,两手不沾泥土。在镇上开了一家诊所,花婶也跟着去了镇上,每天做做饭菜,打扫打扫卫生,忙的时候帮着一起抓药包药。
元叔最终手中的业务,一心铺在中草药上面,遇到闲的时候,还爱钻进山里寻找草药。花婶无事可干,于是手机不离身,爱上了网上的世界。
花婶嗓门好,爱唱歌唱戏。她每日里唱上一小段,发在网上,竟也俘获了一众粉丝。自然这些大家都不知晓,连元叔也不知情,只是以为她爱哼哼,农村人忙于田地里的事情,哪有闲工夫去关注她呀!
镇上的中乐队,西乐队不少,都是挣死人的钱。这帮人天天打听着谁家老人快不行了,早早跑去预订,到时乐队就让我们来,可不能让别人给抢了去。恨不得人死的事人见人厌,不过都是为了生存。
为民西乐队的鼓手叫刘四,打起鼓来像疯了一样,头发乱甩,动作夸张,常常引得围观的乡人们鼓掌喝彩。刘四离了婚,老婆嫌他不会过日子,每天里喝酒跳舞,打鼓挣回来的那几个钱落不到老婆手里,早早就被他霍霍干净。离婚后的刘四爱上了自由的生活,日子过得慵懒颓废。
花婶和刘四是怎么认识的谁也弄不清楚了,也许是在网上相识的,也许是听人说起而托人介绍的。反正刘四常来元叔的药铺,却只是闲坐喝茶,并不看病。花婶却满脸高兴,茶一杯一杯续,烟一根一根点。元叔黑了脸,但却不好意思说出来。
后来有人和元叔说,刘四专爱挑你不在的时间来串门。元叔便多了个心眼,只是没抓到证据。
有一次元叔在花婶手机上看到了两人暧昧的信息,抓住此机会元叔把花婶大打了一顿,这件事在村里到处流传。花婶从此变得少言少语,很少再多露面。每日的歌是不唱了,只是低头玩个手机。
元叔说自己再干几年也该退休了,回村里的老宅子,种点菜,颐养天年。开店这么多年,他也有了不少积蓄。花婶老了很多,也不再爱打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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