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精神洁癖的人,不是病,是癖好。真的,我一点都不喜欢粗俗的人。
所谓粗俗,粗野庸俗,不文雅。尽管我知道,从生存的角度看,我们都是俗人,食、色、性都不可避免,就像《坚持俗气式生活》中作者说的那样:俗,组成了生活。俗倒还好,粗俗让人受不了。其实我想,食、色、性本来都是人类很美好的本性,但很多人把它们当做笑料来丑话就是粗俗了。
我出生的家庭呢,父亲是老师,外祖母和母亲是传统而勤劳的的农家妇女,外祖母文盲,针线活特好,小时候的书包与帽子还有衣服上的小装饰全是外祖母一针一线做的。母亲读到小学三年级,识得一点字,从未打过骂过我们,我从未听见过他(她)门骂过人说过粗话,什么"d"、"tmb"、“nnd”至“ph”这类像是玩笑话,我小时候的家庭环境里,都没有遇见过。村头“悍妇”“泼妇”我见过,她们与我的外祖母与母亲的品性无法相比,外祖母与母亲虽然不识多少字,却知书达理,不粗不俗。
后来学校毕业分配,走上社会,我遇见一些人,他(她)们把一些脏言脏语说的很滑溜,就很反感和讨厌。能粗会粗的有各种层次各种级别各类人,我第一次听人说脏话是在村里,记得我当时哭鼻子了,当时心里想呀,这什么工作环境呀,一开始很不适应,后来发现像这个大队书记的人特别多,有的还是干部领导。当年,我很诧异,那些把话说的很粗很粗的人怎么可以做干部领导呢?哈哈,后来领悟到,说是能说会道,我却不以为然,沉默地笑。那时候,大多数都是招聘的老式干部,极个别科班出生的,但在粗俗的秉性上,大差不离,那么粗俗,真的有损干部队伍形象了。也有特别清澈的,我以为那是那个时代的极品。
有次组织部门下来考察,我记得很清楚,当时,考察人问我,乡镇干部应该用什么类型的,我顺口说了一句“学校毕业的”,打那以后,我发现还真都是科班出生的了,我知道这有局限性,但素质明显比以前提高了多少倍,现在亦可以看出来。不同教育背景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一个人的思想与素质,甚至影响到世界观、价值观和人生观,当然科班出生也不乏粗俗之人,有点惜之不极呀。
还有“文痞”的,有文人说“我可是文人,别逼我说粗话”,后来,我老把这话当名言,说的好呀。就像写文章,我喜欢那些文字和心和谐的人,见字如见人,见人就想到了他(她)们的字,我以为这是达到了一种完美。但生活中往往不是这样的,言不由衷多的是,就不一一例举了,心知肚明就好。
我听不得人说粗与脏话,年轻的时候,听着脸就哧溜地红,害臊地离开那个人群,年纪越来越大的时候,听着就沉默地笑,但仍旧不知所措,会偷偷地恨,情不自禁地依旧逃离那个人群。发小跟我说,有一天她目睹了干部的说话,然后和我一样地生起厌恶与反感来。看来,我们还不能包容某些粗俗,不忍听不忍看。呵呵,看来还需要历练。
练着练着都半辈子了,再给我两个半辈子,我也练不出来,甚至连个“p”都没有说过,我还是不喜欢那些粗俗。俗倒还好,我们都是俗人嘛,最受不了的是那种“咯贱”人的粗俗。
2020年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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