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防所与社区医院一大门进出。估计经济核算是分开的，牙防所设在三楼，挂号收费窗口专用、醒目。
牙防所每日限号。
第一次下午来“你好！挂号。”
身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员不抬头，不说话，推了推工作高柜上的提示牌“今日满号”。
第二次上午来“你好！挂号。”
白大褂抬头看了一眼“下午的号没了。”
“那我几点来有号？”
“七点之前来。”
“啊！医生几点上班？”
“八点到。来晚了，没号”
“今日满号”的牌子被挪了挪。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没牙疼史的，千万别嗤“不就牙疼吗？”
今晨6:30我便出了门。到牙防所门口6:45哇塞！银发长龙。
排队的老人
全民尊老，老实排队。
队伍中，我有些另类。不会聊天的我，听着听着，似乎有些道道。
社区老人健康体检，他们是邻居，是熟人。相互提醒着戴口罩、身份证、医保卡、体检通知单。人老耳背，自己听力下降，似乎担心别人也听不清，说话声音嘣嘣响。太阳也来凑热闹，戴凉帽、撑洋伞、再不行，头上顶件衣服也是遮阳好举措。
7:30社区医院大门准点开，一阵人头攒动。高音喇叭“请戴口罩，有序排队，保持一米距离”。测温，登记……有了前两次的经验，电梯直接三楼。
见高柜上病员们自觉病历卡排队，病员则一旁等候区坐着，置身空调中，没有了烦躁、嘈杂。保安叫名挂号。挂了号的，径自走向诊室门口坐等。
候诊
等待叫号就诊。走廊里不时有体检的老人走过，他们交谈着体检流程。
“先做B超好，不排队。”
“先抽血好，管子捏在手上不便当。”
“抽血、B超完了，领点心吃早饭。”
“面包、牛奶、煮鸡蛋，吃不光，不浪费，带屋里去。”
“免费体检，免费早饭，日子好过，保重身体。”
银发老人才不管医院要“静”呢，他们只管想说就说。
我，一上午给医院了。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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